大会的帷幕徐徐展开,最后一段议程开始了。应隐脊背贴着座椅,优雅笔直。 她想了很久,脸上浮起微笑。世界纷繁复杂,本就没有纯粹的人,纯粹的事,纯粹的逻辑,纯粹的因果。 她已经学会不自寻烦恼了。 帷幕落下,会堂的灯也一行一行地熄灭,会议桌上,一叠未撕尽的雪白稿纸徒留字迹: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