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当初在一起时,也是冲破重重难关的。这样的感情,就算后来淡了,也不会泯灭。
至少柳氏,在他心中是有个很重要的位置。
若是从前,袁氏听了这些诛心的话后,自然又是一番黯然神伤。但如今,她听后却心情十分平静。
“我为正室,那啸哥儿就是我的儿子,我怎能算没有后呢?”袁氏回得硬气,只一句话,便堵住了徐世立的嘴。
但她却不理他,只又说:“她是妾,我为正室,她犯了错,我自然要罚她。”
感受到了妻子同往日的不一样后,徐世立心中竟也有些怵。他暂没再发问,只先在一旁坐下后,才稳住情绪问:“那她犯了什么错,要得你这样的罚?”
袁氏自有理由等着,她轻哼说:“那日出行路上遇劫匪一事,老爷该听说了吧?”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儿,徐世立头更是昂了起来。
“她当时为了救二娘,她宁可牺牲自己!你不念她往日的情分,总归看在二娘面子上吧?你怎能将她打成这样?”
袁氏却丝毫不为所动,只说出自己的理由:“她这个女人,心肠最是歹毒。当时刀架二娘脖子上时,她说了什么?她让劫匪去劫大娘。难道,大娘就不是老爷亲骨肉了?”
在徐世立心中,大娘二娘都是一样的。但这件事上,也不好怪柳氏。
“二娘是她乳大的,感情自然深厚。情急之下说出这些糊涂话来,也是有的。如今大娘不是也没事吗?就算两件事情功过相抵了,你何故打她呢?”
袁氏说:“我大娘无碍,那是她自己福大命大。柳氏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就是其心可诛。她说了那样的话就是说了,她说了就说明她当时就是想置大娘于死地。她想害大娘,难道我不该打她?”
徐世立怔愣望着面前妻子,恍惚间,他似不认识她了般。
什么时候,她突然变成了这样的人的?
明明她所言皆是歪理,可她说的这些,他却半点反驳不了。
徐世立沉默了,那边柳氏见情况不妙,立刻匍匐着到徐世立脚边哭求。
“老爷,妾身冤枉啊。”柳氏因被打得肿了脸,这会儿说话舌头都大了起来,“妾身自认尽心尽力,不管是对大娘,还是二娘,都是毕恭毕敬的。可能二娘曾是妾奶大的,妾更心疼些,可那些话真的是夫人误会了妾,妾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