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可真冷啊,我感觉快要被冻僵了。”
“对不起。”绣娘低声道。
“怎么了?”
“没帮上忙,还给你添麻烦了。”
“哎呀,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非要较真儿也是我的错啊。要不是我穿着男装在你家进进出出的,被有心人瞧了去,会有今天这事儿吗?这场无妄之灾是我给你带来的,你已经很勇敢了,一般女子没有你这个勇气。”对绣娘能冲出去挡在自己面前的行为,吴蔚很是欣赏和感动。
“要不是你最后护着我……我都快站不稳了,就连我大姐,见到里正都吓得说不出话来,你却能让里正给你道歉。蔚蔚……好厉害啊。”
“我怕什么,我又不是你们本地人。对了……我听里正那意思,好像是有人告密,他才带人过来的,这事儿你心里得有个数……不行咱们养条大狼狗吧。”
绣娘心中泛苦:她听懂了吴蔚的弦外之音,坐落着义庄的地方,谁会来呢?
可绣娘想不明白,自己都已经被分家出来了,分家的时候大姐给什么,自己就拿什么,连半粒儿米都不敢多拿,还有什么值得惦记的呢?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看看自己?
既然连面都不愿见,又为何还要到里正那里去告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