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吗?”

池尤颔首,“我要时常聆听长辈们的教诲。”

江落可以肯定他没有听错,他绝对从池尤所说的“教诲”两个字中听出了浓浓的嘲讽含义。

江落佯装好奇地道:“是什么样的教诲?”

“这个么,”池尤眯起了眼睛,“你如果感兴趣,我可以带你去。”

江落虽然很想知道是什么,但他可没有被池家人盯上的喜好,“这就不用了。”

回房后擦干头发,江落弯腰整理着床铺,在弯身的那一刻,便察觉到池尤的目光再次隐晦地放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