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其实廖润，隐约也看出来了，比起肖妍的副资材，姜寒那边的价格，更好让汤浅销账。

但细想，实在是太复杂，他也不确定。

好在最后姜寒找到了那封发给汤浅的原始报价邮件，替自己洗清了污名。

汤浅被调查出来后，当天就走了司法流程。

事后，所有人都以为是汤浅贪污被调查，却不知道姜寒也曾经被公司调查过。

那天晚上，肖妍当着部门的人，哭着从包厢里跑了出去，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边打边骂，“姜寒你是个傻子吗。”

骂完了又哭着问，“姜寒，你到底在哪儿......”

电话依旧没打通。

几个月后，成了空号。

肖妍没再打了。

在廖润告诉她那些事后的第二天，肖妍就提交了辞呈，急辞，没有等到一个月，连最后一个月的工资都没要，只花了三天，便离开了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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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妍离开pt后，开了一家酒吧，很少再见到之前的人，一年后，在一次鹏城本地的商务宴会上，意外地碰到了一次陆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