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重重的,张不了嘴,说不出话,是不是挺可怕?”
姜宛繁松心,“不可怕,实在难受,您去保健科咨询问问。”
“我去问了,这是鬼压床。”
姜宛繁给听乐了,“这么不专业,哪个医生说的?我举报了啊。”
“赵美丽。”
姜宛繁蹙眉。这位赵阿姨神神叨叨的,家里孩子哭闹,不吃饭,睡不好,大人都带去她那收收吓,符纸一烧,再摸摸孩子的脑门,很多人信服。
“您怎么还跟神婆一起玩了?”姜宛繁笑着问:“那她怎么说的?”
“能治好。”祁霜声线压低时有点嘶哑,神秘兮兮道:“就是得冲喜。”
所以又回到这个话题了。
姜宛繁忍着笑,“怎么冲?您给详细介绍介绍。”
夜风进室,旋着窗帘像一圈圈慢半拍的波浪。姜宛繁从沙发里起身,勾了件山羊绒披肩搭在身上。
奶奶忽然压低了声音,“姜姜我给你说嗷。”
这反差来的,让姜宛繁莫名打了个冷颤,手机适时震了震,浑身跟过电似的。
她低头,是一条新好友申请。
“很简单的,”奶奶拖慢语速,咬字清晰如播新闻:“找个好看的小伙子是第一步。”
姜宛繁边笑边点开微信,头像是一只猫的背影,团成一坨像灰色的云。
附加消息:无。
这应该就是谢宥笛说的姨妈,姜宛繁想。
奶奶的声音忙不迭地在耳朵里飞旋打转,说了一大堆硬件条件,深喘一口气后神秘兮兮道:“然后这第二步啊……”
姜宛繁接受好友,顺手给备注上:
【谢宥笛亲戚——谢姨妈】
想了想,不够详细怕忘记,又打了个括号:
(钱多.买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