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燕岁说,“感觉下一步就要邀请我出轨了,虽然刻板印象不可取,但是这家伙不会是法国人吧。”
“他是。”阿笙点头,又一摆手,“没事儿~你周末就走了,慌什么,他要是敢追到国内去,你那个弟弟不把他腿卸了。”
或许是阿笙提到景燃,让燕岁微妙的有一种背德感,即使他什么都没做,但后颈细密的绒毛已经被惊醒,吓得站得笔直。
“他真的会。”燕岁回忆了一下景燃单手把许卿耀抡上墙的样子。
阿笙当即食指竖在唇中,“嘘!当作不知道!我说这个卢卡斯怎么前段时间对我这么殷勤,给我画饼说让我升去法国,又给我放假请我喝酒!我竟没看出他司马昭之心!”
“嘘!”燕岁赶紧让她小点声。
阿笙:“没事听不懂。”『MY柒/尔/①/柒/起/⑦/玖/贰/柒』
“也对。”燕岁舒出一口气来。
接着阿笙眼睛一眯,“好哇,我以为你找的是个弟弟,没成想是个Daddy。”
“……”燕岁无奈,摇摇头,“还要开多少会?我想早点回去了。”
“你不要给我变恋爱脑啊。”阿笙一指他,“那么早回去干嘛,景燃又跑不了,我还想带你去圣日尔曼喝酒呢。”
燕岁靠在水吧台,笑笑,“小时候真没想到你长大会是个酒蒙子……你上次发朋友圈不是抱怨张阿姨催你结婚吗,那个相亲对象怎么样?”
“紧张得像我第一次在国外餐厅点东西。”
不难看出阿笙这时候很想点根烟。
燕岁笑笑,“要不我在车队里帮你物色一个?起码你今年回家过年有个交代。”
“也行吧。”阿笙说。
燕岁:“想要个什么样的?”
“好看,够劲儿,不粘人。”阿笙说-
景燃收到这条微信的时候刚刚从赛道回来,杜源弄了台布加迪Chiron,他在赛道里跑了几圈。
景燃接触过不少豪车超跑,但这种极限速度下9分钟能烧光100升油的超跑,他差点没驾驭住。
「小画家:我很想你。」
然而看见这条微信,差点心直接化了,全然没有刚才在赛道里那般大杀四方的狠戾模样。
手指哒哒哒地打了一堆情话,想想又删掉,发了句简单的「我也爱你。」
景燃在思考他们约定的婚期,当初说好,等他们去看过会下雪的塔克拉玛干,就去结婚。这个约定现在想想有些看天命的意思,景燃从不看天命。
周末,燕岁回国,景燃去机场接他。
机场是个吞噬了无数真挚情绪的地方,人们在这里重逢,也在这里分别。
拥抱的人们可能下一分钟就要分隔万里两地,也可能拥抱之后就牵手一起离开。
景燃颀长的身量立于人群之中,燕岁一眼就看见了他。
然后他们像周围的人们一样,松开行李箱,紧紧地抱住对方。
“别亲!”燕岁提醒他,“这么多人!”
景燃鼓了一下腮帮子以示委屈,“我想你嘛。”
“回家。”燕岁警告他。
“上车。”景燃希望提前一点。
上车之后他被他先生摁在副驾驶好好地一表了相思,亲吻的力道仿佛两个人分开了半年似的,燕岁一时没能调整好呼吸,只能别开脸,“景燃你是狗吗。”
“我不是吗?”景燃笑着说,“原来我不是啊,那我现在要当一下。”
说着那个手就不老实,要往他衣服里钻。
燕岁赶紧按住他,“还走不走了。”
“走。”景燃跟着又亲了他一口,才退回主驾驶,拉下安全带,“回家了。”
六月末、七月初,还不是A市最热的时候,优化要在恒温下保存,所以他们家里一直开着新风系统。
回家后非常舒适,燕岁刚放下包就被人拦腰抱起来,径直被抱去沙发上。他条件反射地搂紧景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