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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胃不舒服,喝些暖胃的红茶。”

待她饮了茶,如蝶又道,“小姐,每年仲夏你都喜欢躺在揽月院中瞧星空,明日咱们也在辰阳殿给小姐做个摇摇床。”

“今日听三小姐身边的侍女说余香坊又出了新的话本子,明日也托人给小姐带些来。”

她这些日子,心情不悦,如蝶她们都看在眼里,只是不知如何宽慰,毕竟她家小姐也从来没有这么不悦过,就算有不开心的事过一夜就好了,哪像这次,都十来日了还是闷闷不乐的,小姐直接在朝政殿骂了太子殿下两回,估摸着太子殿下再也不会来辰阳殿了。

兰嬷嬷撑着伞回来,身后跟着的是李太医,给她瞧了瞧,皱眉说着,“太子妃,莫要再食寒凉之物了,虽已入夏,但太子妃属于外热内寒,老臣给您开服养胃的药,定要切忌寒凉……”李太医迟疑了下,又道,“太子妃心火旺盛,应舒缓身心才是。”

她轻应了声,兰嬷嬷将李太医送到院外,回来后劝了她好些时候,才肯回榻上去,用了药就歇下了。

夜间空气寒凉了些,不再闷热,淅淅沥沥的雨竟是下了一整夜,院中繁花凋零,落了一地,清早起来,好生一阵收拾。

兰嬷嬷见她醒来,瞧了瞧气色,倒是不错,便放下心来,她轻声道,“雨还下吗?”

“下呢,不过雾唧唧的,下的极小,小姐想要哪?”

“我想回趟国公府,许久没见爹爹了,我都想他了。”

“小姐,您先用早膳,瞧着这雨也快停了。”

“嗯。”

用过早膳,本是已备好了车轿,她只觉得心中烦闷,不想动弹,浑身不舒服,可又说不上来是哪不舒服,如蝶给她端来汤药,刚凑近嘴边,只觉胃中一阵上涌,整个脑袋翁的一声,直接将用的早膳都吐了出来……

正在外殿的兰嬷嬷听到声音急忙赶来,“哎呀,我的小祖宗,这是怎么了,不是已经好了吗?”

如蝶急忙端来清水给她漱口,莲草取来了木桶,她终于知道自己这心中烦闷来源何处了,原来还是胃里不舒服。

吐出来后,整个人轻松多了,可没过一会,便又觉得不适,这时,李太医已赶来,给她把了脉,一副神色沉重的模样,看的荷良以为自己要死了,李太医沉声道,“太子妃,您这胃疾来的迅猛,老臣得给您扎针。”

荷良:……?那还是疼着吧。

她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了许久,才吞吞吐吐的问道,“能……能不能不扎针……”

“只是汤药怕是见效慢,万一再严重了……”

她摇头,“我不扎针……就喝汤药。”

李太医愁容满面的看着她,这若是不扎针,太子妃有个好歹,他如何交代啊。

罢了,不愿扎针就喝药吧。

……

兰嬷嬷将李太医送到院中,李太医忍不住的说着,“饮食定要清淡,不可贪凉,按时喝药……”说完他又忍不住说了句,“还是得扎针才能快些好,嬷嬷还是劝劝太子妃吧。”

李太医离去,兰嬷嬷叹了口气,终归还是和太子殿下置气闹得,太子殿下这么多日都没来辰阳殿,定是还在生气,可……可刚来到东宫时,太子殿下身边的徐公公来辰阳殿唤她,不止対她说日后但凡谁多言,说些不得体的话,让她直接教训,不必有顾虑,还说让她好生照顾太子妃。

想来太子殿下心中是清明的,他虽是说了那些让小姐伤心的话,可他做的却都是为小姐好的事。

这般想着,兰嬷嬷还是向朝政殿走去,徐公公守在殿前,看到是兰嬷嬷,很客气的问着,“嬷嬷可是有事?”

“徐公公,太子殿下可在殿中?”

“在呢,刚从文帝那回来,不过……殿下似乎心情不大好。”

见兰嬷嬷犹疑,他又笑着道,“你尽管说。”

“太子妃她生病了,李太医说是要扎针,太子妃不愿,我是怕会越来越严重……”

徐公公权衡了下,向内殿望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