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酌警惕地看着柳渊,柳渊将手收了回来,笑了笑,道:“刚刚瞧见公子手腕上有一只蚊子,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诸多打扰,先行告退。”
说完,柳渊起身便走,江酌也没有纠缠,他甚至都没有从马车中出来,只是微微咳了两声,柳渊还想再看,却正好与对方的目光对上,下一刻,对方便吩咐车夫放下了车帘,将一切猜忌和怀疑都隔绝了起来。
柳渊最后只看到了对方极为平淡的五官中那不平凡的眼眸。
马车缓慢地进城,柳渊收回了目光,道:“去问,这位江大公子最近身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公子怀疑?”
“我觉得我认识他,他昨天应该是去过林家的。”
“公子刚刚没试出来?”
柳渊轻轻搓着剑柄,脸上的表情有一丝丝玩味:“我觉得他像是装的,装的还挺像。”
而不远处,那已经渐渐远离了的马车之中,江酌微微抬手,露出了右手手腕上一个淡到几乎要看不见的陈年伤疤。
而那伤疤的形状,仔细瞧着,像是什么人留下的一个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