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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亲自去吗?”

“我?”柳渊微微避开阿鹤疑惑的目光道:“我……等严家那边的消息。”

“这样啊……那公子和严姑娘的婚事大抵是不作数了。”阿鹤遗憾道。

“严婉儿成了公主,又有替国祈福的任务,她的婚事自然要钦天监和皇室一同决定,我与她之前也只是口头上的约定,此刻自然也算不得数了。”

“公子不伤心便好。”阿鹤笑道。

“我当然不伤心,说起来,我也得去严家道喜才是。”

柳渊跟着父亲到严家时,没想到沈泽居然也在严家。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柳渊一时间不好意思面对对方,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规规矩矩低头行礼,避开了对方看过来的目光。

沈泽看了一眼便收回,在柳渊注意不到的地方,沈泽微微沉下了目光。

柳渊看对方似乎对他没什么大的反应,心下稍安,在陪同父亲坐了一会后,便借口离开了前厅。

刚走一会儿,沈泽的声音清清冷冷地响在身后,柳渊带着些逃跑的步伐不得不停了下来。

“二公子。”

“三殿下,”柳渊笑得有些不太自然,“不知三殿下叫我,所为何事?”

“跑什么?”

“没……没呀。”

沈泽淡淡道:“我还以为,二公子因为做错了事情,今天不太敢面对我。”

柳渊是不太敢面对沈泽,但是这话他肯定是不敢说的。

沈泽看到了柳渊眼中的躲闪,他不知道昨天那些对话对方还记得多少,他无端感到一阵烦躁,一边希望柳渊记得,但一边又希望柳渊什么都不要记得。

沈泽走近了几步,将手伸向柳渊道:“我手有些疼。”

柳渊:“?”

“太医说是重物拉扯所致。”

对方口中的“重物”——柳渊下意识瞪大了眼睛,他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沈泽话语中的意思,那不是拉扯,那是一朝皇子背着他这个醉鬼走路才导致的。

这个话要是说了出去,他柳渊现在就可以去皇陵扫地了。

柳渊闭着嘴,乖乖的没有吭声。

沈泽试了出来,柳渊他大抵是不记得昨天晚上具体细节了的。

“看来柳二公子都忘了。”

柳渊忙道:“殿下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和我这个醉鬼一般见识。”

沈泽轻轻眯眼,唇角似乎是笑了一下,他很享受柳渊此刻这般乖巧的模样,眼前这个人也只有真的被捏到了把柄,才肯乖一点点。

“太医说这些天我不能再提重物,我想问问我的伴读柳二公子能否为我拿一下东西?”

“可以啊!”柳渊忙道:“殿下要什么都可以随时吩咐。若是您现在累了,我还能当跑腿的送您回去。”

沈泽看了一眼来来往往的严家下人,道:“我去辞行,你送我回去。”

沈泽要走严家自然是不敢留,柳渊跟着父亲柳执,在严家大门口送沈泽,沈泽攀上马车,回头看了柳渊一眼,柳渊自觉地跟了上去。

“父亲,孩儿送三殿下回去。”

柳渊已经是沈泽的伴读,柳执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拦着的了。

“去吧。”

“是,父亲。”

柳渊跟着沈泽上了马车,待马车行了一段距离之后,柳渊才问:“严婉儿这件事你策划多久了?”

沈泽挑了挑眉,很高兴对方开口问他,于是也没有隐瞒,开口道:“从你传出定亲风声到现在,整整三天。”

柳渊眨了眨眼睛,觉得沈泽这话似有些奇怪,但具体的他又察觉不出来,下意识问了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做?”

“后悔了?”

柳渊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沈泽又淡淡道:“若是后悔了,你去求父皇,想来让父皇赐你一桩婚事,也不是不可以。”

柳渊立刻反应了过来,笑道:“殿下自做主张做的事情,却让我去求陛下,这个亏我可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