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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二公子……你快去救人……”

李赋明显着急,一着急想说的话更加说不出来,柳渊立刻伸手道:“先上车!”

李赋立刻点头,上了车后,朝车夫道:“去眀西楼。”

车夫看了柳渊一眼,得到柳渊肯定后,立刻催马扬鞭,朝着眀西楼的方向而去。

在李赋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柳渊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五皇子那边铁了心要严家进退两难,在他们知晓严家已经替严婉儿说定了亲事之后,便动了向定亲之人下手的想法,只要严婉儿未出嫁便落得一个克夫的名声,他们蒋家再施压一二,严家自然会向他们低头。

这一切当然都不是当着李赋的面说出来的,只不过那时候五皇子与其他公子吃酒,李赋候在外面,他听力极好,正巧听到了此事,便连忙来青山书院将此事告诉柳渊。

“我原想、想去严家,但、但担心严家不信我,所以、以只能先来找柳二公子你了。”

“那怎么要去眀西楼?”

“与严家三姑娘定、定亲的公子,此刻就、就住在那里……若不快点,我、我担心……五皇子的人,已、已经过去了。”

柳渊在心里估量了一下时间,开口道:“齐叔,你将马匹解下给我和李公子,马匹拉车还是慢了些。”

齐叔听了忙拉停马车,按柳渊说的去解开马匹绳索。

而另一边,眀西楼。

“掌柜的,”一男子朝着眀西楼掌柜彬彬有礼道:“我们是严家的家丁,来请严老爷好友之子周公子往府上一叙。”

掌柜一听,立刻笑了起来,这几日严家来请这周公子已经好几次了,不过今日倒是个生面孔,不过每次他们给的跑腿费都挺多,掌柜很是乐意替他们跑这个腿。

“几位官爷稍后,小的这就去请公子。”

等柳渊赶到眀西楼的时候,那个周姓公子已经没有了踪影。

“人往哪里去了?”

眀西楼掌柜可怕了这位小阎王,见柳渊神色急切,不敢耽搁,忙道:“就是去严家的方向。”

“走了多久了?”

“就一盏茶的功夫。”

柳渊此刻身边都是柳家的暗卫,李赋早在来眀西楼的路上就由人送了回去,对方冒险替他送了消息,他不能让对方因此遭难。

“你们派一人去严家告知他们这里的情况,其余人同我去追。”

“是!”

柳渊一马当先,绝尘而去。眀西楼掌柜望着柳渊他们离去的背影,抹了一下额上的汗,觉得很有可能出事了。

傍晚时分,眀西楼的掌柜所料不差,他白天才见到的周家公子,此刻已经成了护城河外一具毫无声息的浮尸。

柳渊将这个消息带给了严家。

坐在上首的严父一下子愣住,一旁的严家大哥脸色已经变了,而严修直接跳了起来,指着蒋家的方向喊:“他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一副现在就要去找五皇子,找蒋申拼的样子。

“坐下!”严父厉声道。

“爹!”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蒋家下的黑手?连唯一的证人,那眀西楼的掌柜都说周家二郎是和我们家的仆从走了,你是打算让京兆尹来严家上上下下拷问一番,最后闹得人仰马翻吗?”

“可是,他们杀了人,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严修哭道。

“绍宁,”严家大公子道:“他们敢做,就肯定确保了我们任何人都抓不到他们的把柄。周家公子不能白死,所谓失足落水一事我们不能认,另外,婉儿的婚事,大约是难了。”

严修咬牙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欺负了妹妹的,如果想娶我妹妹,那他们得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不用哥哥如此。”原本一直未露面的严婉儿从屏风后走出来,先朝父亲和哥哥以及柳渊行过礼之后,才道:“婉儿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但是此事原本也与婉儿有关,所以还请父亲和哥哥原谅婉儿的唐突。如果五皇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