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还没有这么好呢。”柳渊贫了句嘴,但也只有精力说上这一句了,对方是铁了心地要制服他,柳渊发现自己很可能无法全身而退。
“嘶!”随着柳渊一声痛呼,他手上的铁质铭牌被缴了去,柳渊皱着眉想追回来,却在这时候听到屋外响起了其他人的脚步声。
两人的动作同时一顿,柳渊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抓住了“江酌”的手,将人一下子拉到跟前。
“公子,你说,如果那些人看到两个江公子该怎么办?”
柳渊那双眼睛像是漂亮的狐狸一般,明明脸色白的像纸一样,但眼眸之中的气势却毫不退让。
两人躲在木架后面,与此同时,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
“公子,”柳渊紧紧攥着眼前这个江酌的手,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缱绻,在这种极为靠近的距离,柳渊感觉对方明显地皱了皱眉,花厅那个猜测再一次出现在了柳渊的脑海中。
对方不喜欢人触碰。
柳渊轻轻笑了起来,他就着这个姿势,靠近对方的右耳,轻轻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对方抓着铁质铭牌的手没有松。
柳渊不怒反笑,轻声道:“那就遗憾了……”
最后那个字的尾音还没有完全消失,“江酌”就感觉有什么贴在了他的脖颈,留下了蜻蜓点水的温度。
“江酌”猛然睁大双眼,还没等他推开柳渊,下一刻,针刺的感觉扎在了他的脖颈处。
“柳、渊!”
“嘘,”柳渊吐掉了嘴里的东西,一手点在对方的唇上,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耳畔:“让你麻一会,不会要了你的命的。”
江酌盯着柳渊,那一双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法扰动的双眸此刻全是怒火。
柳渊笑着掰开对方紧紧攥着的手,道:“说了井水不犯河水,早点给我,也不用受这个罪。”
柳渊忽然想起了刚刚贴近对方脖颈的那一瞬,他好像闻到了一股极为清冽的松木香。
柳渊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
江酌瞳孔微缩。
外面的人显然要进这香粉房,柳渊拿了那铁质铭牌,抓着那早就没了气的江大公子回头看着“江酌”道:“帮公子一个忙,如果有机会,还希望公子高抬贵手。”
说完,柳渊纵身一跃,下一刻,香粉房的门被人推开。
柳渊靠在墙角听了一会,来人对江酌十分尊重,那倒地死亡的仆役也让江酌几句话给掩盖了过去,让柳渊意外的是,那至少能让正常人半刻钟动不了的药物,在这个人身上好像一会儿就没了作用。
柳渊弄不清这个江酌的立场,不敢多呆,忙不迭地跑了。
在柳渊看不到的地方,江酌的目光落在香粉房的窗棱上,那一双仿佛如深谷幽潭的眼眸,早已经冰封千里。而颈侧,刚刚被少年人触碰过了的皮肤,略微发烫。
柳渊在铁矿上做了手脚,此刻,导向鸟已经飞出了江家。这种鸟追踪的本事有限,柳渊不敢耽搁,忙追了出去。
这一追便进了山林,此刻太阳已经落山,夜晚的山林有一种诡秘的宁静,风穿过树林带出的沙沙声在此时此刻格外的清晰。柳渊一双眼睛警惕又冷静,像一只匍匐在森林中的夜猫。
但事实上,柳渊心里极度不快。就在这几个时辰的追踪里,他感觉他的手在黑夜里摸到了包括但不限于青苔、蛛网等柳渊根本就不想叫出名字的东西。
那些人的踪迹消失在一个采石场的入口处。柳渊借着夜明珠的光摸着黑弄了些散落在地的石头,发现这些石头都只是普通的石灰石。
柳渊依稀记得,在西境和淮城的交界处,确实有一个石灰石的矿山,但是那矿山早就废弃了多年,而现在,整个采石场的入口处却亮着火把,与“废弃多年”这几个字明显不符。
柳渊观察了一会,发现这里时不时有人进出,但盘查很少,而且每个人都用黑巾蒙着面,腰间挂着铁质、银质等质地不同的铭牌。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