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钟以骞攥住抽不出来,只能凶狠的瞪着罪魁祸首。
钟以骞叹了口气,“他只是想见见妙妙,没有别的意思。”
沈行舟眯起眼睛:“没别的意思?那为什么趁我不在接走妙妙。”
“怕你不同意。”钟以骞说着,“沈哥,一会儿进我家就是进你家。在你离开的第一年,我就和家里出柜了,家里的人都知道你。前年同性婚姻合法之后,我也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所以你不用局促不安。钟家和我都是你的,妙妙是我们的。”
沈行舟看着钟以骞觉得不可思议,是钟以骞的抗打击能力被他锻炼出来了吗?上次见过面过去将近一周多的时间,钟以骞缠人的模样又恢复了,开始胡言乱语一些东西。
“你和你们钟家我一点没兴趣,把妙妙还给我。”
钟以骞拉着他下了车,“幼菱也在,她说她想你了,你不想见见她吗?当初你离开我,她帮了你不少忙吧。”
沈行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钟以骞,钟以骞的脸上多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他就这么被拉下车。
偌大的别墅,只有四个人住。钟以骞的家庭他大概是了解的,沈行舟扫过一眼就知道谁是谁了。
钟幼菱看到他很激动,原本坐在沙发上呢,看到他进门直接跑过来,对着他欣喜说:“行舟哥!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五年不见你又帅了,成熟男人的气质好喜欢哦。”
沈行舟笑了笑,他一直都很喜欢钟幼菱。之前没联系也是担心钟以骞会迁怒于钟幼菱,但是现在看来,钟幼菱过得很好,脸蛋看起来比之前饱满了些,相比五年前的大学生,现在已经有了都市丽人的气质。
“你也漂亮了。”
正寒暄着,从厨房拿了根胡萝卜啃的妙妙冲了出来,看到沈行舟扑在了他的腿上,不停地喊着:“爸爸!爸爸!你终于来了——”说完,还开始哭了起来。
这可把在场的五个大人弄愣了,沈行舟心疼不已,瞪了一眼钟以骞。
钟冀从开始到刚才都没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到妙妙哭了,立刻拿出糖果,“别哭了妙妙,爷爷这有糖,吃不吃呀?”
而一旁的少妇吴芷蕾虽然没过来看,但眼神一直往他们这边飘。
沈行舟抱着妙妙,不停地安抚着,他道:“打扰你们了,我现在就带妙妙回去。”说完,他转身就想离开。
却被钟以骞拉住他的衣服,“沈哥!”
沈行舟蹙起眉头,他不想当着妙妙的面前和钟以骞吵架。但是今天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他的红线,就连这个钟家,钟冀的态度都让他觉得多余,妙妙不该来。如果不是钟以骞,他还安稳的生活着。
钟冀把糖放在妙妙手里,半响才坐回沙发,突然喊了一声,“沈行舟。”
沈行舟愣了一下,不明白钟冀是何意。
“你爸爸当年是我的离婚律师。”钟冀道,他看了一眼钟以骞摇摇头,似乎是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我能告诉你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行舟抱着妙妙顿住了身体,他想知道……他父亲即使去世了五年,他还是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可是即便父亲活着也不能开口和他说。
钟以骞咬牙,以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钟冀和吴芷蕾。
“当年我的离婚案确实是你父亲接手的。”钟冀说着。
钟以骞闭上了眼睛,沈高朗是当年钟冀和他妈妈的离婚律师,他接近沈行舟的目的也是为此。
沈行舟似乎也想到了以前,当他和钟以骞撕破了脸才知道的真相。他付出了那么多,却被钟以骞当成了仇人的儿子。这种永远在付出的感情让他看不到任何回应,甚至他因为钟以骞没有看到他父亲临终最后一面。
全部都是因为这该死的离婚案。
钟以骞似乎感受到了沈行舟的怒意,他看了一眼沈行舟,又挪开了目光。他害怕了……
“但当年开庭后却是由你父亲的徒弟作为我的律师,并不是你的父亲。”
此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