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方物。 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在回药铺的路上牵着她的手,紧紧的,对她说,“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娶你。” 箬弦笑得眉眼弯弯,对他说:“好啊,我等你。” 这一等,就是六年。 漫无归期的六年。 大黄狗垂垂老矣,依旧跟在她身边。徐生看着她上花轿,她提着裙摆,回头远远看了药铺一眼。 徐生跟在她身边,他想假装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像以往一样陪她走过一段路。 可他听见了,锣鼓喧天里花轿里传来的低低呜咽,就像他离开后的每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