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尽管得出了这个结论,可沈却仍是放不下心,这贼人现在不揭发他,以后却未必,眼下他不知那贼人身份,可对方却清楚他的一切。 这人的存在就像是颗火药,不知道埋在哪里,而他周身是火,寸步难行。 他抬头望着这皇城的天,云消雪霁,天是碧蓝的,日头却还是晃眼。 而谢时观一身绛紫色朝服,拾级而上,长身如松,比任何人看起来都要扎眼。 他真是宁可死了,也不要谢时观知道他那永不敢宣之于口的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