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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兴趣,便特意在信上提了一嘴。

他嘴上说燕行秋识字不多,估计看不懂,却还是拿了他新赚的那点儿银子,买了两本他最喜欢的,打算和信一起给燕行秋捎过去。

燕行秋这人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的,面相也有些凶狠,熟了就知道他话可多了。他给岳茗和宁乘风的这封信洋洋洒洒,写了快一千字,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拿他那□□刨字体往纸上写。

所以宁乘风拿着岳茗的回信端详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有点儿糊弄老实人,便说帮他再改改。

下午,宁乘风逗着岳茗,让他将自己写的信念一遍。岳茗不解其意,直愣愣的念了一遍,宁乘风憋着笑帮他扩写了一下:

【燕兄近来可好?前几日收到你的来信后,我与岳茗都很欣喜。你赴府城任职已三月有余,岳茗对你和伯母都很挂念。

……

春寒料峭,你与伯母需多珍重。】

燕行秋不喜欢文绉绉的那一套,宁乘风便写得比较通俗直白。

他写完又给岳茗看了一下,等他点头了才把信装到信封里。

第二日上午,刘小乙过来了。

见宁乘风在练武场陪着岳茗练拳,刘小乙十分诧异。

“宁大哥与我堂兄一同考科举,为何我堂兄这两日休假也不肯回家,成日窝在那小院子里头温书,宁大哥却还有空练武?”

宁乘风也有些意外,刘文锦念书一向这么拼吗!还是小考考砸了,受了刺激?

他一边带着刘小乙往堂屋走,一边好奇道:“你堂兄念书一向这么专注吗?”

刘小乙似乎也有些不解,挠了挠头发道:“他以前也很努力,但放了假都会回家陪陪我大伯和大伯母的。不像现在这样,好像心里只想着科举这回事儿了。”

刘小乙顿了顿,又道:“他以前很看不起他那些死读书,不关心家人的同窗的,如今怎么自己也变成这样了?”

两人都没搞明白,也没再多说这事儿了。

岳茗带着星哥儿将封好的书信,还有其余要带给燕行秋的东西一并拿了过来。

刘小乙看着岳茗端过来的东西,啧啧称羡。

“这么多?这坛子里是外头卖的那种蘑菇酱菜吗?你们对老大可真是没的说!”

宁乘风笑了笑,将其中两个小坛子往刘小乙那边推了推,“这两坛一坛是平菇酱菜,一坛是腌黄瓜,都是给你的。剩余的才是给燕兄的。”

刘小乙愣了一下,很是惊喜,他抱起一坛子酱菜看了看,喜滋滋道:“我也有啊?!你们也太客气了,这多不好意思?这个小菜在外头可受欢迎了。”

宁乘风客气道:“你喜欢就好,劳烦你为我们跑了几次腿了,这点儿东西也只能聊表心意,你要是喜欢,吃完了再过来拿。”

刘小乙听了这话眉开眼笑,倒不是图他们的东西,只是宁乘风做为他们老大的弟夫,有这份心意,便是把他刘小乙放在心上了,他很领情。

星哥儿将家里的糕点果子摆了上来,宁乘风帮几人沏了桂花茶,他们一边喝茶一边闲聊了几句。

宁乘风吹了吹茶水,“上回你走得急,也没来得及问你,燕兄在府城可还好?”

刘小乙乐呵呵地,边吃点心边回话:“嘿,我们老大你还不放心吗?他如今在府城可是混得风生水起!就连知府大人家的小公子,都对他另眼相待呢!”

刘小乙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那知府大人的小公子,也是一位小哥儿呢!武艺也很不错。当然,跟咱们岳茗兄弟那还是比不了的。”

星哥儿拿茶杯的手顿了顿,又若无其事的放下了。

宁乘风却只关注了后半句,他洋洋得意道:“那是,我们茗哥儿岂是寻常人能比的?”说完便朝岳茗看了过去,一脸求夸奖的表情。

岳茗没理他,跟刘小乙问了几句燕母的情况,得知她一切都好便放了心。

刘小乙又坐了一会儿便走了,他还有事儿,没留下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