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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握着岳茗的手, 打算带着他再写一遍。没想到岳茗就算是写阿拉伯数字,风格也是大开大合的, 下笔十分粗犷, 根本不顺着宁乘风的力气走,他力气又大,宁乘风拗不动他的手。

最后岳茗的一个数字占了半张纸,宁乘风看着真是哭笑不得。

岳茗丝毫没觉得不对劲,又开始写第二个字。宁乘风已经不想跟他较劲了, 只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背。

岳茗十指修长有力, 因为练武,虎口还有薄薄的茧子, 皮肤也不像脸上那般细腻光滑,但宁乘风摸起来还是爱不释手, 觉得他的茗宝哪哪都好。

岳茗被他摸得有点儿痒, 嫌他碍事, 横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推开了。宁乘风低笑一声,收回了手,他双手抱着岳茗的腰,低头把脑袋搁在岳茗肩上,看他写字。

屋子里气氛正甜腻着,云哥儿过来敲门了,他隔着门大声道:“三哥,岳茗哥哥,燕捕头来找你们了。”说完便快步走了。

宁乘风被打断了二人世界,原本还有些郁闷,听见他弟弟这着急慌忙的脚步声,倒忍不住笑了出来。

云哥儿有一次没敲门,推门就进来了,结果撞见宁乘风躺在小榻上,抱着岳茗午休。宁乘风身形高大,岳茗被他揽在怀中,只露出一截小腿。

云哥儿燥得满脸通红,落荒而逃。

宁乘风被他吵醒了,见云哥儿盯着他和岳茗,也有些羞赧。岳茗睡得脸蛋红扑扑的,微张着嘴,云哥儿进来也没将他吵醒。

这事过后云哥儿长了教训,进门之前都会老老实实先敲门了——

听说燕行秋来了,宁乘风还没反应,岳茗先迅速地从宁乘风腿上起来,快步推门出去了,都没顾上宁乘风。

宁乘风被他落在身后,目光十分幽怨,茗宝怎么这么激动,他真的只把燕行秋当义兄吧?

宁乘风醋得不行,生怕燕行秋把他的茗宝勾走,赶紧追上去了。

堂屋里,宁老汉已经和燕行秋寒暄上了,刘桂花也坐在一旁。见岳茗和宁乘风出来了,刘桂花便把宁老汉拉走了。

一些村里人还围在她家院子外头,不好意思进来,就在外头凑个热闹。刘桂花觉得不能让人在外头光站着,她端着盆炒花生,带着宁老汉去找他们唠嗑了。

燕行秋见了岳茗,满脸笑意地站起来,把他刚放在茶几上的东西拿起来给他看。

是一个十分精美的木匣子,和一块牌匾。

“茗弟,这个匣子里,是朝廷赏给你们的二百两白银,还有这个牌匾,是钦差大人亲手题的字的,你快看看!”

宁乘风听到他叫“茗弟”,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定要喊得这么亲热吗?他们一起抓逃犯时已经混熟了,宁乘风也没跟他客气,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是叫他‘岳茗兄弟’吧。”

燕行秋感受到他的醋意了,他这茗弟找的男人啥都好,就是太喜欢吃醋了,茗弟被他管得可严了。燕行秋默默叹了口气,没搭理宁乘风。

岳茗已经把牌匾拿起来了,宁乘风凑过去看了一眼,牌匾上面写了四个大字:侠肝义胆。

字迹遒劲有力,颇有风骨。

宁乘风在现代时也学过书法,但他的毛笔字写得稍显中庸,不像这位钦差大人,一手字写得力透纸背,十分有气魄。

他忍不住赞道:“好字啊!”

燕行秋摸了摸脑袋,憨笑一声,“咱就一个大老粗,不懂你们读书人的字,不过这钦差大人是皇上身边的高官,他写的字应当差不了的。钦差大人听说了岳茗兄弟做的事,对他十分赞赏,这才亲自题的字。”

宁乘风不知道朝廷最后还派了钦差过来,纳闷道:“你们不是都查清楚了吗?怎么还派了钦差过来?”

“这案子影响太大了,牵涉的人多了,钦差主要是来处理他们的。就说这次犒赏你们,本来应该是县太爷的活儿,但他因为渎职,被削官了,新的县令还没安排上呢,这不我就揽过了这活计。”

宁乘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