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得整个人懒洋洋的,他将身体搓洗一遍后便不想动弹了。
不过还得洗头,岳茗睁开眼睛,正准备拆开头发,便听到门外传来宁乘风的声音。
“茗宝,我来帮你洗头吧,保证不做其他的。”
宁乘风帮他洗过几次头发,手法已经非常娴熟了,岳茗正好懒得自己动手,便让他进来了。
岳茗又闭上了眼睛,宁乘风搬了个小凳子,拿了皂团在手上揉出泡沫,再涂到岳茗头上,轻柔地揉搓他的头发。
岳茗嫌麻烦,头发并没有留得特别长,只到肩膀下面一点儿。他的一头乌发,发质柔软顺滑,宁乘风很是爱惜,特意去买了皂团给他用。
这皂团是用皂荚捣碎去渣,配以香料、药料合成,有些昂贵,宁家人用惯了山上采的皂果,都不愿意花这个钱。
刘桂花见他儿子这么“败家”有些心疼银子,又拿他没办法。
洗完头岳茗已经昏昏欲睡了,宁乘风帮他把身体擦干,裹了件寝衣后把人抱起来,放到榻上。又将提前备好的炭盆拿过来,放在边上,他将岳茗的头发擦得半干后,便让他晾着,等头发被炭火的温度烘干。
一顿忙活下来,宁乘风出了一身汗。
屋里点了炭火温度高,心爱的人只穿着薄薄的寝衣,春光半露,宁乘风真是既幸福又煎熬。
给岳茗洗完,宁乘风换了桶水,脱下衣服踏入浴桶,自己也好好地泡了一会儿。
岳茗将睡未睡时,感觉到宁乘风走开了,他睁开眼,瞥见他结实挺拔的背影,才安心的睡下了。
宁乘风洗完澡也上了塌,抱着岳茗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快到酉时了。
起床后宁乘风拉着岳茗去院子里散步,想醒醒神。
路过宁成安他们屋时,宁乘风听到了他二哥的声音。
宁成安前日去了县城,给那里的主顾们做年前的结算,今日是应当回来了。宁乘风听到他的声音也没在意,正准备走开,又听到女人的哭声,是王英在哭。
宁乘风不想听别人的墙角,牵着岳茗加快了脚步。但王英情绪似乎有些崩溃,声音挺大的,即便宁乘风二人走远了一点儿,还是听到了。
“我们去试试行不行?不然还有什么办法!?我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啊!”她一边说一边抽泣。
宁乘风和岳茗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尴尬,赶紧快步走到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