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解释道:“我的小侍女从南疆来的,会用蛊毒。那日我见你从香料店出来,便跟着进去让老板给我赔了一模一样的,谁料你竟然送给了太子殿下,我侍女用那香日以继夜饲养毒蛇,得知太子殿下约了你去京郊赴会,一时气不过便干了傻事……”
望舒忍不住又掐了一把她的脸蛋,“你管这叫一时气不过,只怕是预谋已久。”
“东宫的小宫女都说你总是刻意接近太子殿下,那日丞相夫人寿辰,我都看见了,你故意引太子前来,又哭哭啼啼想要博得他的怜惜。”
望舒不置可否,继续问道:“那害我马驹发疯之事,也是你做的。”
她这会儿急了,字正腔圆,挺直腰板反驳道:“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来在我的头上,这事情真与我无关。”
“什么马驹发疯,我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做不到!”
望舒见她这模样,半真半假说道:“行,我且信你一回。”
这时,马车外传来素娥的声音,“娘子,到了。”
杜婵娟跟着望舒下了车,抬头却觉周遭极为陌生,抬头只见大匾额上写着“卫国公府”。
她连忙急着问道:“怎么到了这儿,我家离这儿及其远,分明是南辕北辙。”
她在转过头来想找马车时,车夫却走远了,她急匆匆招手喊道:“唉,别走啊……”
回应她的只有一阵灰尘。
她连忙冲着望舒喊道:“戚望舒,你叫他回来啊,你不是说过要送我回家?”
望舒甩了甩衣袖,走进戚府之中,扬声笑道:“我何时说过要送你回家?”
“杜娘子,一路当心,慢走不送。”
“素娥,闭门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