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你?”
苏玉如不敢拒绝,点了点头。
回去之时,望舒与晏希白同乘了一辆马车。两人相对而坐,沉默无言。
望舒测过头看向车窗外一片漆黑的街景,内心疲惫不堪,有些乏困。
晏希白则就着若隐若无的月光上下打量着她,忽然,他握住了望舒的手,望舒诧异的看向他,内心却如同小鹿乱撞,像是有烟花在脑子里绽放,一时错愕的止住了思考。
他轻轻的将手翻过,“好像受伤了,可有上过药?”
望舒低头仔细一瞧,才发现确实有道口子,之前浑然不觉,现如今血渍都已经凝固。她抽出手,无所谓地道:“没事,不痛,过几日便好了。”
他唤驱车之人递来宫灯,又在马车里翻出翻出了药箱,柔声道:“若是不及时处理,日后见脓便容易留了疤,我先为你涂些药,回去后莫要碰水。也不要嫌麻烦,平日里叫人多擦些药才好得快。”
宫灯传来的微光,暗黄暗黄的,他正低着头为望舒上药,指尖传来痒意,还有他炙热的温度。望舒看着他秀挺的鼻梁,温和的眉眼,有些黯然神伤,垂下眼眸,问道:“殿下是何时赶到案发现场的?”
他愣了愣,手上动作也慢了半拍,浅笑着说:“你与苏娘子起争执那时,我就在门外了。”
望舒讪笑道:“我说话,一定很难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