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想不明白(2 / 3)

浴,于是目光不由自主顺着越子险雪白的头发往下看过去,眼睛滚烫地看了一眼越子险露出的胸膛和被贴身衣物包裹着的窄腰,声音有些沙哑喊道:“师父。”

越子险将干净的衣服放在屏风后面到竹木架上,目光不善盯着他:“大晚上找过来做什么?”

“徒儿有一件事不明白。”

云迟低着脑袋,下午越子险告诉他们的事情让他煎熬了许久,他似乎明白了之前一直误会了越子险,越子险也并不是杀他族人的仇人,而是真的在去调查的时候恰巧遇上了他,青丘灵狐,漠北狼妖,以及异人族灭族的记载书上都是有详细记载的,都是祸害一方被围剿至灭族。

那时越子险出现在他面前时一身肃杀之气,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最后没杀他还把他带回魔域,他不明白为什么,于是天天想,后来师弟出现,再后来师妹也来了,问他们都是和他一样被灭族后越子险带回来的,云迟便更加肯定越子险不仅杀光他的族人,还杀光了师弟师妹的,但为什么还要救下他们三个人呢?这不是给自己埋下了隐患吗?

有一天云迟突然就想明白了,越子险很可能是想将他们养大变成一个跟他一样的恶魔,让他们去杀人,最后告诉他们真相,让他们痛不欲生。

这个想法云迟没有告诉师弟师妹,但有了这个想法,云迟便越来越厌恶越子险,越来越想逃离他的掌控,越子险干什么云迟都觉得他恶毒无比。

要不是越子险告诉他异人族之所以害人很可能是因为被人陷害并不是史书上记载的那样,那么他有一天知道了自己身份,想到自己是异人族后代也会因此痛苦。

“什么事?”越子险看他杵在那里说了上句没下句,有些不耐烦。

云迟来找越子险并不是为下午的事,而是他有一件事真的不明白,他问:“徒儿想知道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事才让师父不高兴。”

越子险皱眉,他不可能真的把事情真相告诉云迟:“若是好好听话为师自然不会责备,出去吧,为师要沐浴了。”

云迟没想到越子险并不告诉他原因,有些失落,随即转身离开了越子险的寝殿。

越子险由于体质问题驭火术法的法力都被大大削减,他穿着单衣站着半天,身子又开始发寒,他看向了眼窗户,夜色很浓。

他走向了浴池,将整个身体浸在发烫的水中,浴池的热水很快将他冷白的肌肤烫得泛粉。

次日一早,门被敲响那一刻,越子险睁开了眼睛。

钟离荞回来了。

越子险起身边穿衣服边对外头的钟离荞说:“叫上你师弟师妹廖辜愿他们去魔殿。”

钟离荞在门外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越子险踏入魔殿后就见到了召回的几十个人,他们都已经知道了魔界易主,见到越子险后立马就跪下行礼了。

“参见魔尊。”

魔殿里声音久久回荡着,越子险抬手让他们起来,走到大殿上看向他们,随后,他便看到了整齐站着的徒弟里头少了一个人。

云迟没有来。

钟离荞察觉了越子险看着他们时的目光变冷,也知道是因为云迟没有来的缘故,立马解释:“师父,大师弟身体不适正在休息。”

这么拙劣的借口也能编得出来?

越子险脸色沉了沉,看向舒文简:“舒文简,给你一刻钟时间,去把你师兄带来。”

舒文简“啊?”了一声,抬起眼看向越子险,立马慌张应了“是”,就跑了出去。

越子险发现云迟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之前逃课逃学他纵容是因为还不知道他今后会行叛逆之事,但这几天越子险对他态度的转变,他也应该心知肚明遵规守矩。

大殿里的人大气不敢出,生怕越子险一个不高兴迁怒。

越子险看着他们,揉了揉眉心:“既然大家都回来了,我便宣布一个事,即日起,魔域将全面解封,但外出回归的人都需要记录,记录一事便交于每日值守魔域关口的魔兵,每隔一旬关卫长呈交给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