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道,“这几日你多花些精力转化吸收。”
廖辜愿接过越子险赏赐的药,这定然是有助于他吸收修为的,立马诚惶诚恐欣喜道谢:“谢尊上关心。”
他没想到他做错了事越子险不仅不罚他还这么关心他,他对他徒弟云迟也就好到这份上,不仅感动起来,他看着手里的丹药瓶跪了下来:“属下誓死追随尊上。”
越子险一夜没休息,熬到现在,疲乏得很,于是摆摆手:“下去吧,有些事注意分寸就行。”
廖辜愿走后,越子险休息到午后,去了术法场看一下几个徒弟有没有好好练习术法。
结果术法场上人影都没有。
越子险顿时黑了脸,随即闭上眼睛,在云迟身上放的窥镜顿时起了作用。
画面呈现在脑海,越子险看见云迟和舒文简以及花壮壮正坐在魔域大门口嗑瓜子聊天,他们跟前是三个收拾好了的包袱。
花壮壮吐了一口瓜子壳:“大师兄,你不是说今天肯定能走嘛,师姐都离开了,我们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呀?”
越子险气涌上心头,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几个兔崽子反了天了。
越子险亲自去魔域大门抓人。
几个人正忽悠守门的魔兵放行,被越子险逮了个正着,于是个个跟受惊的鹌鹑一样埋着个脑袋站得整整齐齐。
越子险没有当着别人的面教训徒弟的习惯,于是忍着怒气领回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