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练得有些吃力,云迟天赋最好,一会儿便掌握了。
放在先前,越子险的目光定然全程停留在云迟身上,但他现在知道云迟靠不住,目光自然而然就放在花壮壮和舒文简身上去了。
云迟在一旁华丽丽地展示了许久这个小术法,却迟迟没有得到越子险的夸奖,换做以前,他一掌握,越子险必然高兴地夸他,还给他小奖励。
这次却没有。
先前云迟只觉得越子险这样烦得很,可没受到夸奖反而有些失落了。
他不明白越子险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了?
难道被他发现自己讨厌他,想逃离魔域的事?
云迟看了一眼越子险,越子险正在指导小师妹花壮壮,放在以前,肯定他练成了就直接把师弟师妹交给他了,不可能会这么耐心指导师弟师妹。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现在这么关心师弟师妹看都不看他一眼?
烦人。
云迟目光转为幽怨,但他很快目光就收了回来,开始若无其事地开始练习其他的术法,目光却时不时瞟向越子险,然而越子险自始至终就没给他一个眼神。
午时三刻,日头正中天,师姐钟离荞来喊几个人吃饭。
花壮壮也练得差不多了,越子险很满意,但光练习并没有用,还得实战,越子险摆了摆手:“下午未时三刻继续来这儿,你们三个对练。好了,去吃饭吧。”
魔族没有辟谷的习惯,一日三餐都是按时吃。
越子险没和他们一起,径直回了自己寝殿,他答应今晚去魔君尢渊的寝殿,自然得好好准备一番。
他记得上辈子尤渊在他此次郁霜劫没多久后就开始限制他的行踪,甚至给他下了窥镜术,时时刻刻盯着他。
越子险精心设计的复仇计划在他看来就是对他的背叛,尤渊为了控制越子险便强制越子险与他双修。
而强制双修险些要了越子险的命。
在与尤渊长达一年的纠缠后,越子险才想办法解决了他。
尤渊对他的触碰甚至一个黏腻眼神都让他反胃不适。
既然重生回来了,越子险第一件事就是杀尤渊,而且越快越好。
越子险现在想想,那段被尤渊纠缠的时间没能顾及到去了青云派的云迟,再和他联系上时,他已经开始便得不受控制,也因为那时候对云迟的过多信任,忽略了很多小事情,他才没能发觉云迟的不对劲。
云迟确确实实是在去青云派后变了的。
午后,越子险仔细沐浴焚香更衣,花了两个时辰才将一切准备好,吃下一枚丹药后,才起身去尤渊的寝殿。
时近黄昏,日头西沉。
越子险在去魔宫的拐角撞上了云迟。
云迟那双漆黑的眼睛直直看着越子险,越子险一身红衣,身间隐隐传来魅香。
越子险要去哪儿,他再清楚不过,果然就迫不及待了。
云迟心想越子险不愧是魔种,骨子里又骚又贱。
“瞎晃悠什么,赶紧给我滚回去?!”
越子险废话也懒得和他说,只冷厉斥他一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他实在没能想到会撞上云迟,身上用来魅惑尤渊的焚香并不能全部锁住,若是被他察觉他这个师父弄这下作玩意儿,实在难堪。
云迟站在那儿迟迟没有动。
魅香确实有用,他垂着眼目光落在越子险的腰间,他在想,越子险腰很细,掐着的手感一定很好,稍稍用力就能禁锢住,想逃都逃不了。
越子险有些恼羞成怒,他撂下云迟走去了尤渊的寝殿,他身上也带着一股冷气,让守在魔君寝殿前的左护法罄瓦都一惊。越子险看见这跟着魔君形影不离碍事的罄瓦便烦躁,随即开口斥退:“下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就差踹他一脚了。
罄瓦敢怒不敢言,也知道越子险是来干什么的,他不敢坏了魔君的好事,憋着一股气离开了。
魔君寝殿长明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