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险这是主动提出和他双修?!
尤渊心里大喜,但很快察觉出一丝奇怪,放他几个徒弟离开魔域去历练并不是什么大事,放在以往,越子险压根不会对他这么亲昵以求取机会。
但满心的喜悦又瞬间让他将这点奇怪忘得一干二净。
毕竟这是在魔域,他掌控之内,越子险还能翻得了天逃出他的手掌心?现在彻底得到越子险的机会就在眼前,他岂能错过?
尤渊迫切想得到越子险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当年与修真界一战后身上落下的顽疾只有在双修时才会慢慢恢复,修为也只有双修才会提升一些。
但这些年陆续寻了许多人双修,却没有一个能顶得住他强大的修为功力,皆在双修次日就暴毙而亡。
因此,他不得不得寻找和他修为相差不多的人,放眼魔域,只有越子险能够试试。
尤渊扣着越子险的腰将他抱入怀里中,声音温和:“你徒弟出去历练这点小事还需要过问我吗?子险。”
越子险笑了笑:“属下是君上的下属,不敢逾越,此事魔君若是不答应,子险定然不会擅自放人离开。”
尤渊放下心来,随即离开了越子险寝殿,走出门时看到云迟杵在门口,吩咐了一句:“好好照顾你师父。”
云迟:“是。”
越子险听着尤渊离开远了,立马就将身上穿着的的暗红色外袍脱了下来,他知道云迟没有离开,于是唤他:“迟儿,进来。”
喊完才发现顺嘴了,应该喊他孽徒。
云迟立马进来了,他推开门并没有任何慌乱,只神色晦暗不明看了越子险一眼,他听得很清楚,今天晚上他的师父就要和魔君苟合。
他不能发作心中不快,反正就快要离开魔域,忍忍就过去了,于是低着脑袋装着乖巧走到越子险面前。
越子险眼皮也没抬,将手里的外袍丢给他,对他说:“丢了。”
这外袍穿了还不到两刻钟就拿丢了?莫不是两人刚刚就做了什么搞到了这衣服上?
云迟看了一眼越子险。
越子险出关后对他也没有先前的温和,都是冰冷的,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就是一副要杀了他的样子。
那么越子险刚刚跟魔君做那种事,是什么样的神情?
云迟脑海中忍不住浮现越子险被压身下后欣长白皙的脖颈泛上粉色,想到越子险脸上冰冷的神情逐渐崩解,张着嫣红的唇有些颤抖地唤他名字。
云迟顿时血液上涌。
“怎么?今日是没有功法要修习了?是要我八抬大轿请你去修习场?”
越子险见他拿着衣服不走,皱着眉头训斥。
云迟收回思绪,声音是用惯了的乖巧语气:“师父,今日是惊蛰,您说过,逢节气我们可以休息一日的。”
越子险冷冷瞪了他一眼:“滚出去。”
云迟立马离开。
越子险看着走到门口的云迟又咬牙切齿将人喊住:“小畜生,今日给我继续修习,去通知你师弟师妹,一个时辰后我会过去。”
“是,师父。”
。
云迟彻底滚了,越子险抬手揉了揉还在跳个不停的太阳穴,决定再躺下休息会儿,再去修习场。
躺下之后,心绪就平复了许多,很快,越子险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然而梦里却是鲜红的血,无边无际的黑夜,以及冰冷刺骨的风。
醒来后,越子险忍不住紧了紧身上裹着的被褥,他拿出乾坤袋来,从里面取出一个火坠珠,用灵力点燃后挂在房内。
屋子有火灯,跟火坠珠一起给寝殿供暖,寝殿逐渐暖和起来。
越子险起身拿了件黛色的外袍穿上,又在火坠珠旁边烤了烤火,这时听到有人敲门,越子险便喊了一声“进来。”
门推开,越子险见云迟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粥走了进来。
越子险怎么也没想到云迟会出现。
云迟居然没去修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