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了他的难过,从桌上跳了下来,走到他身边,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云迟湿漉漉的脸颊。
云迟抬起头看向越子险,说:“我要是想害你,今天就不会给你挡棺阙那一招。”
越子险挑眉,对他说:“狗剩是我昨天上午带走的,午后我同廖辜愿还有你师姐商量今日朝夔节的事,它就在旁边看着,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朝夔节的计划,你更知道我是在装病引棺阙他们上钩,所以你替我挡下那一招不过是为了取得我的信任,更好替娄煜椿做事。”
云迟错愕看着越子险,他使用窥镜术也是昨天晚上才开始的,怎么可能听到他跟廖辜愿、钟离荞商量朝夔节的计划?
云迟抬手,擦干了眼泪,坦白说:“我是昨晚在师父洗澡时才第一次用它看师父的,昨天下午的事情完全不清楚。”
越子险冷笑,根本不信他的鬼话:“那你说说,你看我洗澡做什么?”
放在平时云迟自然说不出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但现在为了让越子险相信他没有跟娄煜椿勾结,话便脱口而出,他说:“因为喜欢师父。”
越子险更觉得好笑,没想到云迟为了欺骗他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喜欢就看人洗澡?
越子险想到之前对云迟喜爱无比也只是整日带在身边,得了空看看他在做什么就行,这看人洗澡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癖好。
他语气讥讽,问:“那你说说,喜欢为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