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边整理衣襟边说:“开始吧。”
坐在越子险左手边的廖辜愿笑呵呵地站起了身,拿了酒杯,说:“尊上,臣下敬您一杯。”
廖辜愿都站起来了,其他的人见状都齐刷刷站了起来,手里端着酒杯。
越子险没想到有这个阵势,吃惊地看了廖辜愿一杯,廖辜愿微微弯着腰,依旧笑嘻嘻的样子。
魔侍已经给越子险酒杯斟满了酒,越子险端起酒杯,说:“今日朝夔节,大家随意吃喝,高兴就行,无需在意礼数。”
说完喝下杯中酒。
越子险着实不想说那些繁文缛节的话,他现在一杯冷酒下腹,胃有些绞痛。
廖辜愿跟着把酒喝下,其他人才敢喝,越子险坐下,魔侍又将他的酒杯斟满。
在众人的注视下,越子险气定神闲地吃了一颗葡萄。
大家松了一口气,毕竟摸不清魔尊的脾气,要是像上一位那样不高兴就随机抽几个人杀杀,他们之中有人小命可能不保。
明眼人都能看出越子险脸色是越来越不好,但都不敢多问什么,大家默契地吃吃喝喝,时不时看看身边的人,小声寒暄一两句。
越子险看到了钟离荞给他使眼色,越子险这才端起酒杯弯起嘴角站了起来。
这突然一下吓得所有人猛地站了起来。
“诸位不必拘谨,本尊只是今日身体不适不能陪诸位饮酒作乐,现自罚一杯,”越子险说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欣长白皙的脖颈上喉结滚动,他放下杯子,淡红的眸色看向一旁众人,勾着嘴角说道,“上舞乐。”
隔着十几个位置的云迟见着他这般模样,醋意顿时大过担忧,眼睛紧紧盯着越子险的脖颈,心里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他想将越子险锁起来,只能他自己一个人看。
歌舞升平。
明显大家都放松了下来,吃喝玩笑互敬酒,好不痛快。
场上出现了一个极其漂亮,漂亮到勾魂摄魄的舞女,那舞女身姿婀娜,修长的手指勾着银酒壶翩翩起舞,路过廖辜愿时边舞还边给他斟了一杯酒,喂到了他嘴里去。
但随后被什么绊了一下,腰肢一软,倒在了越子险的怀中。
舞女面若桃花,媚眼如丝,吐出的气息都是甜丝丝的,娇.喘连连惹得人心疼,说她是倾国倾城的尤物也不为过,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美人。
魔界美人如云,但长得勾魂摄魄的美人本不多,而且还如此娇软,整个魔域就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所以在场的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就是魔域第一美人蝶曳。
蝶曳这个不可求的美人能出现在宴席上已经让人心神荡漾,何况还边献舞倾酒,这一下倒在越子险的怀中叫无数人神魂颠倒,这哪里是倒入越子险的怀中,简直是倒在了他们心里去了。
大家纷纷笑着起哄,称赞着尊主好福气,抱得美人归。
廖辜愿也笑着跟着调侃,他看了眼钟离荞,发现钟离荞虽然淡笑着坐着,神情却有一些落寞。
钟离荞也是魔族不可多见的美人,容貌跟比蝶曳不分上下,但钟离荞并不像魔族大多数美人那般妖媚,倒像是一个不染尘埃的仙子。
云迟要不是理智占上风,这会儿可能已经冲上去将蝶曳从越子险的怀中扯起来了,他抿着嘴皱着眉尽量不去看越子险,但没想到坐在旁边的舒文简和花壮壮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花壮壮震惊:“她该不会要当我们师娘了吧?”
舒文简说:“我觉得稳了,快看快看,师父吃了她喂的葡萄。”
花壮壮托腮:“师姐比她好看多了,师父要找师娘肯定得长得比师姐好看。”
舒文简并不赞同花壮壮的话:“你是不是眼花了?她分明比...”
突然,舒文简感受到一股杀气,他看向云迟,云迟瞪过来的眼神吓得他把话咽了回去,然后笑着说:“她分明...分明不能跟师姐比。”
云迟问舒文简:“你喜欢她?”
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