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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我这还有别的,你可以自己来我兜里掏,很多。

魏京:“……”

他打字:谢谢,不需要。

回程大家分了两队,一队做商务车回了俱乐部,魏京跟着张时坐上了他那辆SUV。

魏京在副驾驶坐下,刚把耳机塞进耳朵里,听见张时问自己:“来LOG这些天感觉怎么样?”

声音闷闷地敲打在耳膜上。

打开音乐软件的手指一顿,他回答:“还行,挺好的。”

“要是有什么问题或者困难可以说,你要是觉得跟程野不好意思,跟我或者一鸣,冯约说都可以,”张时发动了车子,SUV倒车的轨迹十分顺畅,“我可能问得多余……明天去学校,需要我陪你吗?”

魏京看着车灯照亮了前方的空气,有一小片丁达尔效应里漂浮着灰尘,他摇摇头:“不多余,不用,谢谢,我自己就可以。”

小少爷犯了别扭的劲,得知魏远不能陪自己后,干脆连司机都拒绝了,一门心思要自己坐地铁去。

张时也看得出他心情不好,换作是别的选手高低得在车上来一番心理疏导,但魏京是老板他弟弟,碍于小少爷的身份,他思考片刻选择了闭嘴。

毕竟工作上是跟魏远打交道的,魏京家里的情况他多少有些耳闻,虽说传言半真半假,但小少爷本身如此别扭地坐在自己身边就是最好的证据,印证了他们家复杂的育儿情况,自己作为旁人实在是不好插手,有些话没经历过的人说不到点子上,还不如不说让人舒服。

xx的电话打来时魏京刚刚到家,鞋子还没换,语音通话的声音就想起来。

他接了电话,甩掉运动鞋,光着脚在地上转了一圈才想起来上次回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已经把旧拖鞋给扔掉了,新的还在衣柜里放着没拆,没想到身体还保持着拖鞋就放在门口的旧习惯,一时间愣了片刻才想着进屋去找鞋子。

耳机里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比赛结束了?我看到你们第一,辛苦了。”

魏京没开灯,摸黑在记忆中的位置掏出了鞋子,但包装袋很难撕,半天都没摸到开口,脚底的温度冰冷,比赛时南风知我意坐在后台的那种孤独感一股脑涌上来,他泄气地一屁股坐在床边,鼻尖一酸:“不辛苦,跟我又没什么关系,我就坐着看来着。”

“你打了三场,还划伤了脸,怎么不辛苦?”xx说,“怎么了,小朋友心情不好?”

魏京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于尖酸了。

这些话自己想想可以,但xx,他跟自己经历的这些一切都没什么关系,没必要承受自己无缘无故的情绪,有些过了。

他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今天是有点心情不太好,要不我们明天再聊好不好?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不好,”xx说,“我想听你说话,如果你心情不好就跟我说,没必要自己闷着。”

魏京觉得自己的眼眶可能红了。

眼前有点模糊。

他自己消化惯了,没有尝试过依靠别人的感觉,总有些事会钻牛角尖,挤得头破血流,最终钻着钻着也就无所谓了。

本以为自己可以无动于衷的,但听见这种话反而端不住了。

“真不用,”他声音瓮声瓮气的,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平时的语调,“就是一点小事,而且咱们俩的关系不适合说这些,太浪费你的时间了。”

耳机里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问他:“咱们俩什么关系?”

魏京“嗯”了一声,没反应过来,本能地说:“主播和大哥?”

xx又沉默了一会,原本有些微妙的气氛似乎开始冻上了一层冰壳,在安静的空气中变得凝重起来。

魏京思忖着自己说得好像是直白了些,大哥肯定不会高兴的,于是尝试着换了个说法来“破冰”:“那……那你想要什么关系……只要钱到位也不是不行的。”

他本以为xx的想法是一些比较出格的东西……比如字母圈之类的?

主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