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描述了云鹭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云鹭,救救我,我真的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看到过有的女孩戴着手链很好看,这才画上去的,我真的不知道!”
花甜把他押进来之后告诉了他红绳的秘密,他只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他就是之前去集市上看到有女人这么戴,以为是这个朝代的特产,谁知道是那种意思啊!
厉天玉顺手抽过花甜手里的鞭子,猛地甩到费岗身上。
“云鹭这个名字是你能叫的嘛!!”
她亲自起的名字,这种货色也配叫?
这一鞭子直接把人抽晕过去了,失去意识之前费岗有种解脱了的感觉,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晕过去,省得受罪。
“他没事吧?不会死了吧?”
“小鹭儿很关心他吗?你什么时候跟他关系好了?”
厉天玉把鞭子丢给花甜,拉住云鹭的手,不顾外人在场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好。
“我才不关心他,我只关心将军,万一他死了,外面的人会不会说你残忍无道?”
云鹭从心底里觉得费岗死不死跟她没关系,厉天玉也发现她和自己想象的有点不同。
从开始训练到真正的上战场,她一直表现的很优秀,没有因为善良放过敌人的举动。
“他们说他们的,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就行。”
花甜:“……”她是不是应该离开这个充满粉红泡泡的地方,突然想跟阿平见见面了。
可惜又有人来打断了她离开的脚步,费凉进来先是看到亲亲我我的两人,又看到不远处生死不明的费岗。
哪怕脑子再不清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将军,你……你们……私相授受视为不齿,我侄儿若是知道你们有此关系,定不会犯此混事!”
一句话不仅说她们伤风败俗,还把费岗纠缠云鹭归错到她们身上,他侄儿挖墙脚都是因为她们没有公开关系。
“难怪你一直没什么有用的建议,看来脑子都用在不重要的事情上面了,不论我和小鹭儿关系为何,费岗他画她的画像羞辱与她都是事实,今日别说你来了,就是义父来了我也不会放人。”
她怕人出去了再恶心云鹭,看来之前让杜意舒压榨他的计谋不能用了。
这人还是强行控制起来比较好。
“将军,一定要如此对待费某吗?他可是我唯一的侄儿了。”
“想要传人无可厚非,我也没拦着你,但此人性情不佳,你留着也是祸害,还不如交给我处置。”
厉天玉的态度非常强硬,费凉望向云鹭,得到一个无辜的眼神,她又没答应求情,看她干什么。
无可奈何之下,他不得已负气离去。
“别鬼鬼祟祟的了,我给你看一眼。”
云鹭偷偷摸摸的准备偷拿画轴,厉天玉刮了下她的鼻子把画轴抻开,那幅画展开在二人面前。
“好像挺可爱的,这是什么画风?”
“不清楚,等他醒了问问看,如果好学的话,我可以学来给你画,不要他这个。”
云鹭指着画中的铜币红绳问是什么意思,厉天玉没有瞒着她,一五一十的说了。
听到内情后,云鹭反而没有多生气,好像相比她俩的怒火来说,这件事没多严重的样子。
“你对我的事情比我自己更上心,能遇到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云鹭的小嘴像抹了蜜一样,说起甜言蜜语不要命。
问题是花甜还在旁边呢,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多余。
“咳咳,虽然不想打断你们,但是如果不叫军医来给他看看的话,他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嗯,那你去叫吧,我们回你的营帐继续聊天。”
两人把善后的事情交给了花甜,牵着手走了。
*
“我已经把诚意摆出来了,陈县令到底还在顾虑什么?”
孙余安把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