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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今日不上班 此间芒 81585 字 1个月前

的一个护卫。

为何有人击鼓了那么久,都没有任何反应?

衙门内的护卫都各顾各的或站着,或坐着, 还有拿着一本小人书正津津有味地读着, 对门外的敲门声恍若未闻。

“什么击鼓声?”被谢必安抓住询问的护卫一头雾水,茫然的四处看了一下而后朝谢必安摊手, “我可没听到。”

说完后他还扭过头询问那几个正靠在摇椅上休息的护卫们:“你们有听到击鼓声吗?”

护卫们都嬉皮笑脸着回答:“没有啊, 估计是听错了吧,我可没听到什么敲门声。”

被谢必安抓着的那个护卫转回头看着谢必安,笑容漫不经心:“你瞧吧, 没人听到。”

他拍了拍谢必安揪着他领口的手, 示意谢必安的手放开。

他们的态度坦然,若不是那一声声的击鼓声犹如响在耳边,谢必安都要信了他们的鬼话。

玉做的面孔上没有表情,冷冷的凤眼盯着态度随意的护卫几眼, 在那护卫又要伸手去掰领口上的手时, 那只手猛地松开, 让正用劲的护卫往后一趔趄。

“喂!”觉得谢必安是来找茬的护卫顿时不满, 可是当他对上谢必安的眼神后, 满身的气焰却猛地被掐灭在喉中。

比山巅上的霜雪还要冷的眼神都要把人全身冻住。

谢必安没有理会这位护卫到底有何感想,他转身往门外走去, 伸手将衙门的两扇大门推开。

他见到了郑娘和小可。

秦家与县令也有关系,在上京一手遮天。

谢必安一个小护卫,怎么可能凭借着自己一人就将这几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无论怎么样,听起来都是痴人说梦。

“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老马对谢必安挥挥手,“将这的心思收了,不是你能管的。”

甚至没有上头的批准,谢必安都无法申请到一个正当的巡查令,更别说彻查这件无头无尾的案子,还给秦家的宝贝公子定一个罪了。

可是老马撇过头挥了挥手后,转回头发现谢必安还是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

年轻少年郎的目光坚定,他看着老马,清冷的凤眸中是无声的恳求。

谢必安和他爹一个性子。

老马心中叹气,他看向谢必安,问:“你忘了你爹是怎么丧命的吗?”

虽然老马心中也清楚郑娘这件事,可是这次背后的靠山实在是太大了,他们实在惹不起。

谢必安和他的父亲一样都是忠义人士,比谁都坚持公正义理四个字,也同样比谁都认死理。

当时谢必安的父亲就是为了管一桩案子,最后将自己牵扯进去,在出公职的意外受伤死去。

虽然谢必安的父亲是死于公事意外,可是老马心中清楚,哪有那么多的意外?不过是幕后之人的一个警告罢了。

但老马做到的也只能对谢必安多尽一份心了。

只是没想到,长大后的谢必安居然会和他父亲一样走上这条路,还是一样的死倔脾气。

看谢必安无动于衷,老马的脸上多了些无奈,他劝道:“要不你拿些银两,让那对母女好好活着,别再抓着这不可能的事情了。”

谢必安的嘴唇颤了颤,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只说出一句:“那死去的郑伯呢?就这样死了?”

“唉!”老马长叹一口气,“乱葬岗的冤魂那么多,你又不是阎王,怎么管的过来?身后之事自有分晓,我们过好我们的身前事便是。”

这次谢必安没有再与老马犟嘴,老马低头看他手中的卷宗,以为谢必安是终于想通。

“年轻人,就该灵活一点嘛,免得把自己白白搭了进去。”他又絮絮叨叨了一堆“人生经验”,可当老马抬起头,却发现原本站在他面前的谢必安早就不见了踪影,更别说知道他去哪了。

谢必安先将郑娘送回家,听郑娘叙述了案情。

虽然谢必安的出现给郑娘心中带来了一束光,但郑娘也后知后觉地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