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辞是一千多年前的古人不错,但她不是傻子,对秦鸢的提议脸色微红,只当秦鸢开玩笑,无奈地摇摇头,“你莫要拿我玩笑了,若你觉得直呼其名有所生疏,可唤我灵君,此为我幼时乳名,家父所取,辞字是后来师父所赠,本想我辞别旧事,却不想我到底是辜负了师父老人家的心意。”
提起前世的事,虞辞面上多少有些落寞,她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对那般结局也从未有过怨言,只是想到师父老人家,她到底是有些亏欠,可惜就算她于此处重生,也再无弥补的机会。
秦鸢看着虞辞的模样,伸手将人揽住,脸上的笑意也收起些许,“我唤你灵君也好,阿辞也好,二者皆是你父母或师父的殷切期盼,美好祝愿,只要你现在过得开心,就是他们最想看到的,就不算是辜负他们。”
虞辞看向秦鸢,只看见满眼的真诚,心脏温热,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握住了秦鸢的手。
秦鸢不像让虞辞在这种情绪里沉浸太久,干脆又说回刚才的话题,“所以以后我叫你灵君,阿辞都行,你私下没人的时候要叫我宝贝,外面有人的时候呢,就叫我老板,我们这边特别亲近的朋友之间都是这么叫的,这证明我们的关系特别好,我是你的无价之宝,就像吃饭要互相喂才能增进感情一样。”
虞辞对秦鸢的话深信不疑,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红着脸小声试着喊了秦鸢一声,“宝贝?”
秦鸢觉得这一声喊到她心坎里去了,顿时身心舒畅,笑得跟花儿一样应下,“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