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然而许久,他按住自己手背,他用力掰开自己紧握的手,抿了抿唇。 腰间的文身似乎在发疼。他说了疼她护她一辈子,所以无论如何也不会冲她发脾气。 他知道,不是喻嗔要完,是他完了。 柏正仰起头,她已经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