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和大多数人一样，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怔愣了几秒，才定睛去看评委席中间位置的人。

“如果褚老不嫌弃，学生可以自我推荐一下吗？”

叶笙笙是个聪明的学生，明白褚老这是在向她抛橄榄枝，尽管有些疑惑为什么自己会被选中，但这天上掉下来的好馅饼，她也不免俗的赶紧抓住。

于是，她大大方方的弯唇笑，语气软软的，笑容明艳动人，硬生生把褚老看的有些心虚。

他一开始就看出来这是个好苗子，情感表达方面虽然有些问题，但于现实应用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刚才他不留情面的一痛批评就是想测试一下小姑娘的品行。

只不过，测试倒是测试出来了，她的品性和她的能力一样优秀，可他这方法是不是用的太过极端，万一给小姑娘内心留下什么伤害怎么办。

“我身边的助理资格要求很高，但是以你的能力，足够胜任。”

“跟着我，不会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