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你说,如果微生妆没有死,你小时候是不是就不会遇到那些折磨,不会过得那么苦。”

谢识衣说:“毫无意义的假设。”

言卿说:“可我觉得有意义,我在想如果你在一个完整、健康、富裕的家庭,会变成什么样。”

谢识衣对于爱人充满柔情的假设并没有很感动,说:“不会怎样,和现在并无两样。”

谢识衣说:“对于微生妆来说,死亡是解脱;对于我来说,小时候也并不算折磨。”

言卿一愣。

谢识衣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不自在,手臂环上言卿的腰,趁着现在两人一坐一俯身的姿势,干脆让言卿坐到了腿上。谢识衣看着他微有错愕的神情,眼里才染了几分笑意,但又很快消逝,他手指掌控住言卿的腰,平静道:“她生下我,是为了让我结束一切。”

“你若非要假设,就不该只局限于微生妆死没死。她活下来后,对我是爱是恨,是愧疚是厌恶?而被魇寄生识海,她又能保持理智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