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不由一阵低声嘈杂,皆是神采奕奕,满心期待。
岑介低声对赵宗楠说:“这姓钱的员外,如此大的手笔,倒真是一心向文,满怀赤诚啊。”
赵宗楠点头,低声回答:“老师明鉴。”
岑介问:“怎么,长佑有其他想法?”
赵宗楠轻声笑了一下:“我看这些章程,却不像是钱员外所出。”
岑介:“哦?长佑是发现了什么关窍?”
“并无证据。”
赵宗楠余光再次投向排列整齐的画案之中。那里有个头上戴白玉簪子,身穿水墨儒衫的年轻人,远远看过去,只不过青豆大小。但在一众欢欣动容的参赛者中,他安静得厉害,又显得与旁人全然不同。
云淡风轻,身居人群,却仿佛一块隐匿山间的璞玉。
赵宗楠又笑了一下。“只是觉得场上有更有趣的人,心怀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