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让您过去的心思。”
李玄翊已是不耐极致,压着眉并没说什么。偏淑妃素来受宠,根本不会看人脸色,伸手抱住他的腰,撒娇道:“烧就烧吧,臣妾不想让您走。”
“够了。”李玄翊陡然冷声,淑妃指尖颤了下,倏的缩回身,这是皇上头一回对她说狠话,淑妃眼眸动着,唇抿得死紧,一句话也不敢说。
李玄翊站起身直向外走去,伶玉守在屏风处,手中叠着玉带长衫,并非她有意拖延,而是她确实不知龙袍的这些物件该如何穿,捏着那玉带愁眉苦脸。
“再揉下去,就不是五板子的事了。”李玄翊眼眸暗着,只着素白的中衣站在那。
殿内掌了灯,昏黄的光照下来,打到女子的侧脸,她似是被他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眸子睁圆,蒲扇般的眼睫掀长卷翘,眸如剪水,看人时给人一种如雾含情的错觉。
美人如珠似玉,翩若惊鸿。
李玄翊一步步走近,站到伶玉跟前,抬手勾住她的下颌,指腹压着她丰盈柔软的唇瓣,“怎么跑储秀宫来了?”
伶玉不知该怎么回这句话,她更不知道的是皇上这忽然转变的态度,让她原有的说辞一句也用不上,她伸出舌尖下意识地想舔舔唇瓣,却忘了他的指还停留在那里,湿润的舌不轻不重地扫过他的指腹,微痒,像极了暗.示。
李玄翊面色陡然一沉,冷嗤一声,“看来那五板子是真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