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或许是因为那一记耳光,耳边嗡嗡的,反应力似乎也变迟钝了。
抽屉里长期备了酒精和棉签,平时用得很少,但也还是得备着。她对着镜子,看着红肿的左脸,熟练地处理好了伤口。
之后,她大脑放空,在书桌前坐了很久。
她无从得知这场谈判的最终结果,直到中午陈梅一个人中饭的时候,对她说了句:“这两天你给我在家老老实实待着,明天我再去你们学校谈谈,就不信这么点事还办不成了。”
听她这么说,乔可矜就知道她和刘老头没谈妥了。
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一些,右腿站得酸了,她就把重心换到左脚上。
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陈梅的眼睛,她一个人坐在饭桌上,斥道:“动什么动?你给我好好站着面壁思过,再动明天也不用吃饭了,看你还敢不敢瞒我。”
乔可矜站直了,但没说话。
她想,她怎么不敢瞒陈梅呢?
她瞒着陈梅的事情可多了,要是那些事都让陈梅知道,她至少得再挨三个耳光,顺带一周不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