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片晌,面孔连带着双耳都被染红了,显得气色好了些。
盛临泽既欢喜又心疼,终究是心疼占了上风:“折云,很难受罢?”
师折云说不出话来,心下骂盛临泽明知故问。
蓄了好一会儿的力,他总算将盛临泽这混账推开了。
盛临泽并不强迫师折云,一对上师折云咳红的双目,又觉得自己过于君子了。
片刻后,师折云好容易止住了咳嗽,方要作声,竟是被盛临泽调戏了:“折云仙尊莫不是害羞了罢?”
“你……”师折云欲要将盛临泽的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一遍,可是他对此实在不擅长。
话音落地,他猛然意识到面前这盛临泽与他印象当中的盛临泽迥然不同。
后者素来面无表情,前者却像是个浪荡公子。
难道被夺舍的是盛临泽?
他端详着盛临泽,一言不发。
盛临泽一颗怀春少年心“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面孔,羞答答地道:“仙尊这般盯着人家看,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师折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懒得再思考这盛临泽是本性暴露了,抑或是当真被夺舍了,而是直截了当地道:“放本尊出去。”
未料想,他竟是听见盛临泽道:“你为何要我放你出去?不是你自己要求我将你关在这金丝笼中的么?”
我?盛临泽应当自称“本座”才对。
他缘何要求盛临泽将自己关在金丝笼中?
这天杀的盛临泽是在欺骗他么?
他并不回应盛临泽的话,指了指足踝上的铃铛,命令道:“解下来。”
盛临泽面上露出奇怪的神色:“这铃铛是你自己要戴的,你还说是甚么情趣。”
情趣?
师折云一贯无心于情爱之事,当然不会有如此情趣。
“难不成关在这金丝笼中亦是所谓的情趣?”
见盛临泽颔首,他脑中灵光一现,为了印证自己所想,他问道:“还有甚么情趣?”
盛临泽如数家珍一般道:“要我蒙上你的双目,缚住你的双手,往你口中塞布帛……”
“打住。”师折云已得出结论了,他确实……
盛临泽却舍不得打住,继续道:“你还曾不.着.寸.缕地百般勾引人家,现下是要耍赖不成?”
师折云斜了盛临泽一眼,默不作声。
十年前,他封印了盛临泽,救世之后,便避世隐居,以致于世人皆以为他已然道消魂散。
一日,他难得来了兴致,去人间走了一遭,意外地发现诸多文人墨客争相为他写下了无数话本,譬如:《仙尊与魔尊的旷世奇恋》、《仙尊在下,魔尊在上》、《病弱仙尊珠胎暗结》……
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本摆满了他走过的每一间书肆。
当时的他满腹疑窦,不懂为何世人要将自己与盛临泽拉郎配,出于好奇,他顺手翻开了那本《病弱仙尊珠胎暗结》。
不曾想,便是多余的好奇心害得他沦落到了这般田地。
是了,他穿入了《病弱仙尊珠胎暗结》之中。
他只是粗粗地翻了翻《病弱仙尊珠胎暗结》,并未细看,是以,不知而今具体进展如何。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肚子尚且平坦着。
但从盛临泽对待他的亲昵判断,他这副身体兴许已与盛临泽有过肌.肤.之.亲了。
《病弱仙尊珠胎暗结》乃是艳情话本,其中的他与盛临泽并非死敌,反而是神仙眷侣,且盛临泽亦不嗜杀,待他千依百顺,故而,他并不害怕被盛临泽发现端倪,索性发问道:“本尊是否已与你有过肌.肤.之.亲?”
由于适才咳嗽了好一阵子,师折云的嗓子稍稍发哑了,算不得悦耳,却教盛临泽更为心疼。
盛临泽被师折云目不转睛地盯着,舔了舔唇瓣:“折云,你口中的肌.肤.之.亲是何意?”
师折云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