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团说:“领导,我知道这个责任重大,可我的肩膀太小了,我担不起它呀,我儿子还小,离不开妈妈,我抽不开身出国,您找别人吧。”
“孩子可以先让奶奶看着嘛,你婆婆在毛纺厂工作吧,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去毛纺厂找领导,安排你婆婆提前退休!”毛团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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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要坐毛团长的车回空院,梅霜本来都已经上车了,气不过,又下了车,要不是许主任拦着,一巴掌就呼过去了。她说:“陈念琴,就是因为有你这种女孩子,男性才总会有把柄恶意诋毁我们。而宋扶明,他,他是我们的战友,他……”压低声音,她说:“他的性取向跟正常男人就不一样,喜欢的是男人,又怎么可能会侵犯你?”
猛灌了一杯咖啡又吸了冷气,女孩的面颊被楼道灯照着,呈现出诱人的酡色来,两只灵动的大眼睛扑闪着,神色中带着些慌乱,下意识咬唇。
冷峻笑:“你开心就好。”
领导们趁车扬长而去,独留陈念琴在寒风中颤抖。
“你可真不愧是冯慧的女儿,你妈空口无凭,污蔑思雨妈妈是逃兵,而你呢…你知道宋扶明是什么人吗?”梅霜牙齿都在打颤。
她当然不能说,自己是看电影,靠着原声学的英文,那可太扯,太荒唐了。
当然,作为领导,毛团长也必须重视此事。
冷峻递了正热的咖啡过来,温声说:“特别对。”
她难过,愤怒,想不通,她明明都已经重生了,明明知道那么多事,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她还是会失败?
在大家质询的目光中,她低声说:“是宋扶明宋副团长。”
她这一哭,毛团长先就心软了,问:“什么苦衷。”
强.奸,在任何年代都是非常严重的问题,而二十岁的小姑娘遇到流氓领导的几率确实挺大。
但是,她该怎么回答他?
曲团说:“陈念琴,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回自己房间,我会找海岛文工团负责你的事情的。”
“到底怎么回事嘛,你们笑啥笑?”毛团长再问。
负责带队外事访问,只帮忙解决个老人孩子,谁愿意。
……
陈念琴当然知道同性恋那个群体,可在她印象中,同性恋都是娘炮,娘娘腔,但宋扶明不是啊,他相貌朗朗,一身男子气概,看起来一点都不娘呀,这是怎么回事?
难得这个男人足够体贴,那她就必须让他也得到满足,她说:“今天我超开心。”
曲团连忙说:“不行,我婆婆和我有矛盾,人家明确说过,不帮我带孩子!”
陈念琴很是纳闷,心说宋扶明不就一副团长嘛,难不成他有她所不知道的后台,而那后台,居然涉及了梅霜,曲团,毛团长这些,北城文工团的大领导们?
重新回到车上,梅霜叹气说:“血缘,性格,骨子里的自私和贪婪,也许是会遗传的。”
曲团说:“本来我想的是,改天跟海岛文工团说一声,让以后别安排陈念琴演出,让她打杂就行了,但看她这个态度,调出去文工团,调去知青队吧,不然,她早晚还得惹麻烦。”
“她今天跳的那段舞就特别好,如果人没有问题,你们可以考虑,把她和她的节目放进外事访问的名单里。”毛团长说。
那么,就该有人为了她而牺牲吧。
要陈念琴指证别人,大家或者会信。
陈念琴脑子里乱轰轰的,当然,她想留下来的希望已经彻底破灭了,而要留不下来,自己给自己泼脏水,说自己被人强.奸还有什么意义。
因为大家都是女性,她们下意识的,都不喜欢为难女孩子。
梅霜笑完了,正想跟毛团长讲一下陈思雨,身后响起一个怯怯的声音来:“梅老师!”
再哭着看毛团长,她又说:“我可以向着党旗发誓,别的两首歌都是我自己写的,之所以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