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顾湘漓的人？”

突然间女人出声道，一双狐狸眼睁了开来，借着镜子直勾勾注视着常清沅，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一下子猜不出什么意思。

“唔……姐姐跟顾总认识吗？”常清沅反问了华千贡。

华影后从唇边泄出一抹笑声，似清冷似寒凉，意味不明，“有过几面之交。”

“她是个很冷情的人，我第一次见到她会给谁争取资源。小朋友，看来你不简单啊。”

华千贡短短的几句话，却意味深长，若不是常清沅得了神级演技能看穿许多，还真不能很好应对。

她笑容依旧，脸上保持着甜乖的模样，“顾总喜欢嘛，我当然要好好努力啦。”

华千贡冷笑一声，“你这种人在顾湘漓手里可多了去了，你真不知道吗小朋友？别哪天被抛弃了哭都哭不出来。”

话里的锋芒已经毫不掩饰，寒凉的口吻让房间里的人都安静得落针可闻。

化妆师大气不敢出一口，默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常清沅像是听不出她话里的恶意一般，灿烂的笑容仿佛焊在脸上的面具，“谢谢姐姐关心呀，姐姐你真好～”

华千贡一僵，看着镜子里女孩的笑脸，一时间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这孩子，是真的心大还是忍耐得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