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之后,本该是乌里克小姐的房间,放着的却是森切夫人的衣服——乌里克小姐比森切夫人要高半个头,而且身材苗条,森切夫人的身材则丰满很多。
然后,达利安说:“我发现了另外一个地方有些不对。”其实他是用闻的,而且一进来就发现,并且与奥尔对了眼色。
他们回到了一楼,打开了应该是一楼盥洗室的地方,这里边倒是没有什么味道,但景象却有些吓人。马桶旁边的地面上放着稻草的床垫,一边的墙上钉着一副脚镣,有一面墙壁上都是用血写下的计数符号,还有血手印,一根横杆,四个竖道的那种。
房间里到处都是飞溅血液,这说明有人在这里被长期地殴打,房间的角落更有一滩还未曾彻底干涸的浓郁血迹。
刚看了一眼盥洗室内的场景,老先生就受不了了,必须出去透气。
中年人虽然一直坚持着没有离开,但也不敢踏近一步,他靠着门框,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房间中的惨况,只要有空就在胸口画一个圆祈祷,当他们要离开时,他吐气的声音重得像是一头牛。
一切很确定了,森切夫人和她的两个侄子有罪。
警局的马车已经过来了,犯人被押了上去,乌里克小姐的遗体正要被抬上去,那位老先生忽然叫住了奥尔:“请问,先生们,你们要如何安置柏特娜?”
“我们会和教会联系,再从她的财产中取一部分,为她举行一场葬礼。”
“那么不知道你们是否可以把这件差使交给我?我的妻子和儿媳会为她打理好,我会为她买一口棺材,她应该被安葬在她的父母身边……”
“也算上我。”中年人擦拭干净了汗水也过来了。
还有一些听到的邻居,同样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