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贵族的命令后,凑到了达利安的身边来,“我知道这么说可能会让您不太高兴,毕竟案子现在是您在负责。但这案子越来越棘手了,我们还是把蒙代尔警官叫来吧。
毕竟确认萨曼莎小姐真的死了……我不是说我们不能承担这个责任,可蒙代尔警官无论是在贵族,或是在国王面前,都更有脸面,您觉得呢?”
“我觉得萨曼莎小姐还活着,因为凶手残暴却又干净利落,但他们没将小女孩在现场杀害,而是带走了她,那至少女孩短期内还是有被救的希望的。与此同时,我还觉得您有点可疑。”
“你——我怎么会可疑?”
“寻人时在场的狼人呢?”
已经时隔一周了,就算他是狼人萨满,本身也嗅觉极强,他也闻不到已经在这期间彻底消失的味道。假如子爵管家报警的当时,就有狼人在场,虽然时隔几个小时,要闻到味道也有些困难,可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没有狼人。我们一开始只以为子爵夫妇在朋友家聚会。”
“我说了!我对你们说了!”子爵管家早就醒了过来,原来一直在伸着耳朵偷听,听到这的时候,他彻底炸了。蹦起来对着乔斯礼警官近乎咆哮地抗议着,“我对你们说过,先生和夫人虽然可能前往朋友家中进餐,但是那样朋友家的仆人会送消息回来。当时已经是凌晨了,他们在带着小姐的情况下,不会连个口信都不带,因为至少第二天早晨要让仆人把小姐的新衣服带去!”
乔斯礼转身,快速走向一侧,他不想和这个管家争辩,毕竟事实摆在那,他如果一切都做对了,现在达利安就不会在这了。
多嘴的家伙闭嘴了,可达利安依然在犯愁,现在的问题是,子爵夫妇的遇害,到底是有预谋的,还是碰巧的?
有预谋的话,可以从子爵夫妇本人,以及公爵家族的仇敌上筛选,可假如是碰巧的,该怎么找线索?偏偏,达利安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因为现在贵族之间的报复是有一套潜规则的,轻易不会闹出灭家灭族的事情,毕竟都是几百上千年的家族了,今天落在别人身上的事情,明天就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更重要的是,现在公爵夫人还在世,并且极其得势,在这种情况下,敢用这种方式对待她的侄子也是继承人一家,动手的人是给自己的全家办了一张前往地狱的单程团票。
可假如是随机作案,线索就太难寻找了……
回到至高修道院,奥尔差不多捋顺了案发当天的时间线,而他得到的结论是,至少活着的这些修道士们,没人在白天见过诺法利埃。
跟诺法利埃同室的人,因为都参与了清洁,现在也都躺在地下一层,所以也无法知道那天早晨诺法利埃是什么时候醒的。
“前一天晚上您晚点名的时候,所有人都在?”
院长点头:“是的!当然!”
看来涉及职责问题时,这位院长就容易激动。“您晚点名的时候是怎么点名的,挨个叫名字吗?”
“不,我会走进房间里,看每一个人的脸,确定他们都在。”院长顿了顿,“是的,我确定他们当时都在!”
“那么在睡觉前,你们会有人去查看修道院的各处吗?比如祈祷室,会有人去那看看是否有人在吗?”
“不,不会。但……那儿应该没人了。”院长也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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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先生们请继续留在这,院长先生,我们去宿舍看看吧。”奥尔看了一眼杰科特督察。
对方立刻叫了人过来,这些修道士们低低地发出了几声抗议,可终究还是都乖乖地坐回了原地。
二楼的宿舍假如是四人间那还算宽敞,但作为十人间,就太狭窄了,古堡的照明本来就很糟糕,现在是光照最好的中午,可因为木窗关着,房间里依然黑得像是山洞。
“晚点名的时候,本森会在门口为我提着煤精灯。”
奥尔点点头,那位眼镜修道士立刻狂奔出去,又抱着个煤精灯狂奔回来。但房间角度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