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他没找到自己想要的。
老管家微笑着对奥尔展示自己的双手,紧接着,他叹了一声:“我承认刚刚我撒谎了,部分撒谎。我看见的凶手,确实是公爵的儿子,但不是迪文·奎克莱,而是贝瑞·奎克莱,您一定要说他是公爵的孙子也可以。”
老管家无所谓地耸耸肩,所有人都看向了贝瑞……
“!”贝瑞正在朝其他人的身后躲,老管家的指认犹如当头一棒。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贝瑞立刻把双手藏在了背后——在场的除了警察,只有凶手知道为什么奥尔要看他们的手。
其他警官已经走了上去,撸下了手套,他双手的手背上,有着数道伤痕,虽然已经半痊愈,但很明显缺失是抓痕。
“为什么?”
迪文站了起来,疑惑地看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对我来说,就算是我最爱的长子,我给了你作为父亲我能给的一切。你为什么……”
没问为什么杀老公爵,只问为什么背叛他。
“闭嘴!你让我恶心!你甚至不是个男人,有什么资格当我的父亲?!”
“你从没直接从公爵那听说过,他希望由你继承遗产的这样的话,对吧?”奥尔问。
贝瑞心虚地转了转眼睛:“不!我亲耳听他说过!”
“他不愿意,你才动了手?格雷厄姆管家事后出现了,帮你处理尸体?你到现在”
“我……我……”贝瑞颤抖地说不出话来,他难以自控地看向了老管家,那眼神毫无疑问是一位儿子在向父亲求救。
莫萨娜站了起来:“您做得很好,蒙代尔警官,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禁卫军吧。”她拍了拍手。
房间门的隔音虽然好,但阻隔不了禁卫军们狼人的耳朵,清脆掌声响起的瞬间门,大门打开,禁卫军们鱼贯而入,房间门顿时又变得拥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