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长时间没在局里看见你们,他会奇怪,所以你还能用你的脚站在这,用你的嘴说话。”
“您是萨满,您能容忍被称呼为‘妈妈’?”
“你觉得‘妈妈’是侮辱吗?我很乐意在我与奥尔的家庭中,承担‘妈妈’的责任。”他说的是承担,妈妈不只是一个轻飘飘的称谓,这是一份充满了重量的责任。
“您相信那些血族说的?相信他们会把这件事告知族里,而不是隐瞒吗?您相信,您继续留在这,是安全的吗?”
“我相信。”
“……”外来的狼人们交换着眼神,他们能看见彼此眼中的无奈与妥协。
狼人们也意识到是自己太着急了,他们中有一半甚至昨天晚上才第一次见到达利安,连了解都谈不上,更不要说是信任。达利安是他们唯一已知的萨满,他不是个两句话就能被煽动起来的毛头小子,继续挑拨下去,倒霉的会是他们。
无论如何,他们都该慢慢来。
“唉……”在天上飞的奥尔叹着气,他的下方有个半圆形的蓝、灰、白三色的罩子,娜塔莉躺在那个罩子里,正在补眠。
奥丁飞在他们下方,用阴影遮挡着他们。
奥尔在发愁,他自认为见识过狼人和血族之间的关系了,毕竟达利安他们刚来到他身边的时候,那种《后宫:狼人传》的感觉,也是十分刺激了。之后发现,他的那种想法还真没错,狼人们的情况确实和后宫里的嫔妃那样,争宠不是为了爱情只是为了生存。
可是时间长了,鱼尾区的狼人和血族相处得很融洽,其他地方的血族和狼人至少在他面前展现出的状态,也很平和。
他当然不是就此忽略掉双方的问题了,他只是渐渐看清了情况的严重性。
克拉罗斯和艾萨克能带出来的狼人,必然是在他们各自的十人狼人中更信任的,可狼人们的反应已经十分激烈了。达利安刚刚如果振臂一呼,他们会直接对血族发动攻击。
艾萨克怎么样奥尔不知道,但克拉罗斯这个油滑的家伙,奥尔以为他是一个温和派。如果不是他看错了,那就是血族和狼人之间的矛盾确实已经超出他的想象了。
当然,奥尔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探究:“发生在我和加西亚身上的,到底是什么?”
红龙摇头:“不知道,我从未亲眼目睹过,也从未在传说中听说过。”
火鸟扑腾着窜了过来:“我知道!灵魂伴侣!”
红龙果断地否定了:“不是。”
火鸟不服气:“你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为什么不是灵魂伴侣?”
红龙推了推眼镜:“因为灵魂伴侣这个词,是我编造出来的。用它的释义来勾引人,很方便。”
奥尔:“……”
火鸟:“……”
该说龙不可貌相吗?奥尔一直以为红龙原身是高冷禁.欲.系,谁想到竟然是个渣男?
“别那么看着我,在和上一个灵魂伴侣彻底分手后,我才会找下一个。所以,明白了吗?每个灵魂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没有谁和谁是什么从诞生之初就由命运注定的伴侣。有人对你这么说,那也只是对你见色起意——至少我就是这样。”
火鸟有点萎靡,奥尔却笑了:“我认为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灵魂伴侣存在的,只不过,并不是天生的。而是两个灵魂在长久的相处中,越贴越近,彼此磨合,直到成为与对方契合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红龙和火鸟都感觉此刻有些撑,虽然他们早已经无法无法进食了。
“呃,我觉得我们应该说点别的,比如……比如你们刚才的过程,其实更类似于择偶成功。”红龙忽然有所领悟。
“我和加西亚已经是伴侣了。”
“不不不,你们之间的是世俗规则下的伴侣关系,基于理智而结成的契约,是‘文明’的产物。我说的择偶,是野蛮与原始本能的择偶,是成熟的野兽满足自己本能的需要。
你的伴侣,正在越来越接近我们那个时代……不,还要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