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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根据这两人的交代,原本该在这作为指挥的,就是那个谢弗瑞付出身体,也要经常去探视的家伙,早就已经提前跑路了——他外号老爹,是个大盗贼,因为在旅馆里偷盗首饰被抓,对他来说,也算是阴沟里翻船了。
回到警局时,天已经亮了。
对奥尔来说,也算是丰收了。
谢弗瑞被他从车上拎下来时,疼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这时候他哭起来就不再有什么美感了。但让他意外的是,警局大门的两边有很多的人,他们都是衣着体面的男女,并且嘴里嚷嚷着谢弗瑞的名字。
“一定是错了!”“你们抓了无辜的人!”
“谢弗瑞!谢弗瑞!别害怕!我会帮你的!”
人群里,竟然还包括一位大肚子的女性。警察们组成人墙,把这些男女隔开。奥尔拎着谢弗瑞走进了警局,两位记者先生站在门口等他,摄像师塔尼举着他的相机,奥尔特意给他摆了个pose。
“谢谢。”
拍照完毕,罗森伯格凑上来问:“看见外边那个孕妇了吗?”
“他的孩子?”
“你昨天晚上炸的那房子是她的,她的丈夫去年中旬就被谢弗瑞杀了,但被他们全家隐瞒到了现在,猜猜她的身份。”
“……他情人的妻子?”
“对。而且不止,你来之前,那位夫人的父亲和母亲也都在,都为谢弗瑞说情,不过在和镇长对话之后,那夫妻俩就离开了。”罗森伯格耸耸肩,“看来他们还有一点脑子。”
作为正常人总是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过魔幻了。
“准备准备,我们要回家了。”奥尔说,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几乎化为流水的温柔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