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经常帮助总局解决案子,假如他也没有发现,那么,我就可以正当地拒绝总局插手。
你听明白了吗,亲爱的?那个时候的我,想的根本不是破案,我……我竟然和学校里的那些恶鬼差不多?那三个孩子的命,从来没有被我放在心中的天秤上过。我真是个糟糕的恶魔。”
一个中年男人,竟然捂住脸,哭泣了起来。局长夫人抱住了丈夫的肩膀,亲吻他的发:“不,您已经做得很好了,真的很好了……”
纳德普局长哭的时候,达利安局长在问问题:“你知道他是如何在多个地点下毒的吗?那些孩子很多还没吃午饭,可是水里确实是没有毒的。”
“不知道。”奥尔摇头,实际上他有一个猜测。中毒只发生在当时正在进餐的两个班多一些的孩子们当中,其余发生中毒反应的孩子,不是中毒,他们是“群体性歇斯底里”。就是刚开始,他们以为自己得了严重的传染病,后来则是以为自己中毒。
他们不是欺骗,这类似于自我催眠。蓝星有真实的案例,电影电视中也播放过杜撰的情况。不过他没办法解释自己从哪听来的,所以只能不说话。
达利安挑挑眉:“好吧。那么,你还记得我们五子棋的赌注吗?”
“当然!我输了,你选”他们赌注是,谁赢了,谁来选择“演奏”的地点。
达利安扭头看向了屋里的一扇门,那是衣帽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