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权力的展示,或者反过来,是低位者对高位者献出忠诚的表达方式。
对克拉罗斯来说,他只是觉得单纯的相处,无法完美地诠释出他对奥尔的忠诚与热爱了,他需要更进一步的表达方式。
“我也并没有攻击您,克拉罗斯先生。奥尔是坚定的婚内守贞主义者。”
“啊……对了,我好像听说过,真遗憾。”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票簿,写了一张一万两千金徽的支票,“请转交给马克西姆。”
四万五千金徽还是需要的,那他的支援当然也是必须的。达利安接过支票,克拉罗斯干脆地告辞离开了。
安卡:“其实,我也十分想要和你竞争一下。”
达利安瞥他一眼:“死心吧。不可能的。”
安卡:“tat我自己当然也知道不可能,而且我也不会真的去做的,我可不会让蒙代尔先生对我产生反感,所以……这就更让人伤心了。”
钱德勒十分开心地看着地上的碎砖头:“从小时候我就想去看看被炸开的银行是什么样了,但一直没有机会,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亲眼看见。”他深吸了一口气,“这还能闻到火药味,我能拿点东西回去做纪念吗?”
奥尔也嗅了一下,是有火药味,但已经很淡了,钱德勒的嗅觉看来也不错。
“当然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