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玉哥哥,三郎是不小心的,”薛寄云哭哭啼啼地望着薛陵玉的伤口,心疼道,“我只想帮你。”
薛陵玉那时不若现在的气定神闲,疼急了咬着牙,额头上豆大的汗滴落下,冷冰冰地道:“哭什么,再哭就给我滚。”
薛寄云吓得眼泪立马就止住了,可是哭得太厉害,打了好几个哭嗝。
后来几次,薛陵玉几乎没什么脾气了,薛寄云摸不准自己弄疼他了没,每次弄一会儿便停下来吹一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弄疼你了吗,陵玉哥哥?”
薛陵玉背着他,声音古井无波:“继续。”
在薛寄云看不到的地方,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直到现在,薛寄云还是没学会帮薛陵玉上药。
那伤口在左边的臂膀处,不大,但是深,被匕首狠狠地扎进去,若不是薛陵玉身手灵活,恐怕会扎到心肺。
而在这处伤旁边,还隐隐有几个伤疤,虽然已经淡了,但还是能看到。
薛寄云深吸了一口气,将他之前绑好的白布拿下来,那布上已经被血渗透了。
“长兄日后可要加倍小心,以后等年岁稍长,这些伤疤恐怕会留下隐疾,”薛寄云自觉十分贴心道,“不若早早给三郎找个嫂子,这样便可以好好照顾长兄了。”
薛陵玉转头看他,目光微妙:“三郎怎么想起让为兄娶妻了,难不成是三郎想娶了?”
“我还早呢,”薛寄云不疑有他,顺着他的话头道,“总得等长兄和二郎成家后才能轮得到我吧,到时候还需要长兄为我多把把关。”
“等到我成亲之后?”薛陵玉凤目微凛,似笑非笑道,“既如此,为兄不娶亲,三郎便不娶亲,如何?”
虽是问句,却透露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什、什么意思?”
薛寄云微张了张嘴,不太明白薛陵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