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想要留在这里，你就要学会做一个普通人。”

“我不懂这么做有什么意义，父亲。”达米安固执的想要一个理由。

“扮演一个普通人，也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将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两个身份分开来，已经是布鲁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留在这里，你不能让人发现你的另一个身份。”

达米安还是不能理解这样的说法，但是他愿意听从布鲁斯的话，“如果这是父亲您希望的，我会遵从。但是我要求和您一起夜巡！”

“可以，但是你要经过我的测验。”布鲁斯明白，他不可能将在刺客联盟长大的达米安一直束缚在普通人的躯壳之下。

“我还要训练他。”达米安转手指向哪吒。

正在吃骗子爹和骗子哥哥瓜的哪吒:？？？

“不行。”布鲁斯拒绝。

“父亲，我从不食言。我说要训练他，就一定会训练他。”在这当年，达米安也有自己的坚持。

“这不是食言的问题。”布鲁斯也坚持自己的决定，“过早训练，对小孩子的身体不好。”

提姆意有所指的看向达米安的身高。

“眼睛不需要，我可以帮你挖出来，德雷克。”

显然，达米安读懂了提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