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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忍无可忍,真想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去,可腿是软的,哪里使得上力气。

“多尔衮你要不要脸?多少个最后一次了?”明玉趴在炕桌上含泪控诉。

多尔衮低头把她脸上的泪吮干,笑容逐渐变.态:“叫你姐,脸就没了,再要来何用?”

明玉:“……”

之后几天,多尔衮都没去军营,每天上午处理军务,下去陪明玉收拾箱笼准备搬家的事宜,中间还抽空陪明玉去了两趟已经修建完工的新府邸。

新府邸比贝勒府离皇宫近,但也只是近了那么一点点,仍是众多王府中离皇宫最远的那一个。

明玉问多尔衮为什么要住这么远,多尔衮说距离产生美。

如果明玉没记错,这句话是她告诉多尔衮的,而且说过不止一次,目的在于劝他住回军营。

没想到让他用在这儿了。

“现在的贝勒府怎么办?”明玉又问。

多尔衮想了想说:“会被收回去,安置其他贝勒。”

并不是所有贝勒都有自己的府邸,比如岳托,老大不小了还跟代善挤在一处。

明玉仰起头问:“能卖给我吗”

住过的,应该有优先购买权吧。

现在住的贝勒府虽然有点偏,去哪儿都费劲,不过抄小道的话出城很方便。

多尔衮抬手抚上明玉细白的脖颈,手指微微用力,在上面留下浅淡的痕迹:“你买宅院做什么?”

想方设法得到土地,靠种菜赚到第一桶金搞并购,种粮食敛财,去正黄旗租赁山庄,购置宅院,明玉到底想做什么?

多尔衮不愿意承认也没办法,他的第一反应是明玉在预谋离开,离开他,离开与他有关的一切,彻底退出他的生活,甚至他的生命。

她说过,她早晚会离开。

明玉感受到男人手上压迫的力道,虽然还没感觉疼,但他摸过的地方肯定会留下印记。

位置太高了,留下印子衣领遮不住。

他摩挲着她的颈动脉,一下一下,有些失神,眼底的光彩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淡漠与冰冷。

明玉不敢挣扎,生怕他一个没留神把自己纤细的脖子折断。

昨天多尔衮骑马朝她冲过来的时候,那群暴民里有不怕死的冒头阻拦,被他单手捞住脖子,轻松拧断,一声没吭人就没了。

类似这样的动作。

从昨天开始,多尔衮的精神就不太对劲,一会儿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一会儿喊着姐姐热情如火,忽然安静下来紧紧抱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忽然抚上她的脖子,在颈动脉上摩挲,好像个冷血杀人犯。

明玉怀疑多尔衮可能有什么精神类的疾病,这几天都好好的,还以为他恢复了。

没想到更严重了。

这一切好像是从她说要买宅院开始的。

他问她买宅院做什么,买宅院当然自住,为了将来谈生意方便,为了安排自己的账房,为了以后跟他吵架能有个去处,为了离开他不至于流落街头。

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

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现在多尔衮对她的新鲜劲儿还没过,对她的身体充满兴趣,恨不得夜夜折腾耳鬓厮磨。

现在说离开的话,明玉怕自己会真的离开,永远离开这个世界。

当然不能说真话,明玉抓住他的手腕,撒娇似的喊疼,多尔衮不为所动,执着地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买宅院做什么?

明玉决定不要脸一回,先度过眼前的危机再说,不管多尔衮捏着颈动脉的手,直接扑进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

“你好吓人,你吓坏我了。我就是想着皇宫和各个王府才建好,城里的空宅子多,想趁便宜买一套,等将来涨价再卖出去,赚个差价。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买了,反正有你在,家里也不会缺银子。”

抛开后路不谈,如果贝勒府可以自由买卖,现在真的是最佳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