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种子,只需要陈云豹慢慢去适应它,它自然就会顺其自然的生根发芽,然后长成参天巨树。
苏子期正带着人收拾院子:“差点没掀个顶朝天。”
只要是能移动的,在刚才那阵大风中,被卷起来在空中一个劲儿转圈,现在安静了,可见那场面。
珍宝正提着篮子捡一地的葡萄。
折花君也抱着鱼缸:“亏得我机灵,不然我们家小金鲤又要遭殃了。”
这鱼从小就命运多舛,太可怜了。
拿起鱼缸的鱼,亲了一口。
莫扶舟和陈玄看了一眼稳定下来的陈云豹,没见过将刚得到传承还不稳定的人直接撒手抛下的。
陈玄还在疑惑:“难道当真是谢桢?这不可能吧。”
莫扶舟知道陈玄的意思,每个宗门都有一些传承者,他们主要是维持宗门的传承,并一代一代的传下去,让薪火相传,永不熄灭。
但这样的人,都有一些独到的地方,而且基本都是胡子一大把的高龄智者。
就谢桢,能是大罗天的传承者?
这实在太颠覆了。
一个以不学无术闻名天下的纨绔,能是一个维持宗门永续的智者?
“听说大罗天法咒一共有三千余,非绝世天才不可悟。”
“光是记住那些繁杂的符文就已经不是正常人能做到,更何况直接给人灌顶。”
“在修行上,谢桢是出了名的榆木疙瘩,什么也学不会。”
莫扶舟都忍不住看了一眼陈玄,榆木疙瘩?
实在没忍住,说了一句:“若谢桢的天资都算榆木疙瘩,那这世上皆凡人。”
陈玄一愣:“什么?”
莫扶舟这话什么意思?
“谢桢身上,似乎隐藏着什么。”
莫扶舟心道,他隐藏的东西多着呢,每看一次,就会有新奇的发现,就跟秘密掏不空的口袋。
两个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结果这一聊,他们发现了很多超出他们对谢桢认识的地方。
两人面面相觑。
“我们认识的是同一个人?”
而此时,谢桢来到了“关押”那个妇人的府邸前。
眼前的府邸,被阵法笼罩着,守卫森严得密不通风。
谢桢看了一会,薄唇轻启:“如此死守严防,难怪夜行神官没有前来。”
这不摆明了告诉别人,正在请君入瓮。
“仙盟做事,还是一如既往的正经得过头,半点出格的事情也不愿意沾。”
“但就这般,怕是徒劳。”
谢桢眼睛中透出一股邪魅之气:“就让我来帮帮你们,得让夜行神官看到希望才行。”
即便是仙盟之中有给夜行神官通风报信的内奸,但只要诱惑足够大,夜行神官未必就会放过垂手可得的机会,正好他可以利用内奸报信将想要的信息传递给对方。
谢桢找了一个角落,翻身进了府邸,身体就那么融入了抵抗外敌和示警的结界,就像他本身就是结界的一部分,自然不会被发现半点异常。
莫扶舟和陈玄两人,基本是同一时间得到消息。
“有进展了,那妇人终于记起一些可能和她邪祟化有关的东西来了。”
两人都不由得一愣,怎么突然就有新进展了?
明明一直平淡如水。
这么重大的事情,两人自然不敢怠慢。
等到了的时候,在场已经来了不少负责此事的人员。
看来的确是有重大发现。
众人正在整理笔录。
陈玄问道:“她怎么突然愿意开口了?”
先前他们也不是没有认真询问,但那妇人一直如同着了魔一样,沉浸在悲伤和后悔之中。
人到稀年,发生这样的事情,悲痛之大,可想而知。
所以他们根本问不出什么。
“说来也怪,是她刚才主动过来找我们,交代了一